此時蕭凌宇正蹲著身子喂食幼獸,雖然知道方玉二人過來了,但也沒有絲毫表示,全當(dāng)什么都沒有看見。
不是蕭凌宇有意避著這二人,他只是想先看看這二人打什么主意,或者聽聽這二人先說些什么話。
"蕭兄,這馬上就要宗門大比,你怎么不去閉關(guān)修煉一陣子呀"苗彥先貌似關(guān)心地問道。
"我想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胸有成竹了,雖然剛被我?guī)煾凳障聨啄昃捅凰土嘶貋?但想必也學(xué)到了一點(diǎn)本事。"方玉跟著就別有意味地說道。
"我并沒有打算去參加比斗大會,二位不用為此操心。"蕭凌宇淡然說道,并沒有抬頭去看二人一眼。
"什么不參加"苗彥難以置信地道。
方玉也是愣了愣,不過隨后卻帶著幾分鄙夷之意,說道:"那就是有自知之明,不想在同門面前丟臉,連上臺的勇氣都沒有,難怪我?guī)煾禃艞?才飛升不到百年,能到地魔初期就不錯了,又豈會是地魔中后期同門的對手"
"你們就當(dāng)我是不敢上臺吧。"蕭凌宇瞟了方玉一眼,不為所動地道。
"什么叫就當(dāng)你本來就是不敢,別說得那么好聽,現(xiàn)在幾乎全宗門的地魔與天魔境界弟子都報名參加了,你卻連報名的勇氣都沒有。是不是自己資質(zhì)太差,我?guī)煾凳裁炊紱]有傳給你呀"方玉腔調(diào)怪異地說道。
從方玉一出口,蕭凌宇就知道這家伙是來套話的,他可不像龔河那般容易上當(dāng)。
"我知道你師傅很疼你,你也能在床上很討你師傅歡喜,她肯定傳了你不少厲害神通,希望你能在比斗大會上取得好成績。"蕭凌宇一邊語,一邊站了起來,向下一只幼獸走去。
"哼!站??!"
被提及自己的師傅,方玉的臉色一陣青紅交替,冷哼著喝道。
蕭凌宇卻還是依然向前,并不想再和這二人浪費(fèi)口水,這二人明顯就是狗眼看人低。
"區(qū)區(qū)地魔,竟然如此放肆!"
怎么說方玉也是天魔境界的修士,而且在宗門里混得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魔境界同門見了都要喚他前輩,同境界修士也對他客客氣氣,現(xiàn)在一位地魔境界修士居然在他面前擺譜,他如何能夠忍住不發(fā)飆
方玉腳下一蹬,身子就快速向前,擋在了蕭凌宇前面,沉著臉說道:"別以為張師兄護(hù)著你,你就能目無尊長,我能和你說話,那是看得起你,不要給你臉不要臉!"
"我不需要你給我什么臉,讓開吧,我還要干活。"
蕭凌宇臉色還是很平靜,接著說道:"我要提醒你,你如今也是御獸堂的伙計(jì),歸管事大人差遣,不要以為你的地位比我高多少。"
"找死!"
方玉怒了,被蕭凌宇語激怒,也被蕭凌宇的平淡表情激怒,縱然宗門有規(guī)定同門之間不得斗毆,他即便是冒著被責(zé)罰的風(fēng)險,也要教訓(xùn)一下眼前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反正出事了自己師傅會幫自己求情。
所以方玉掄起手臂,他的巴掌就向著蕭凌宇的臉頰狠狠抽了過去。
"啪!!"
可惜的是,他沒有想到蕭凌宇敢還手,也沒有想到蕭凌宇有能力還手,還未等他的巴掌扇到蕭凌宇的臉上,自己的臉卻一陣生疼,耳朵里嗡鳴不止,眼前更像是有金星閃耀。
在吃痛地啊了一聲后,方玉的身子在原地轉(zhuǎn)了三圈,然后踉蹌著一屁股跌倒。
蕭凌宇用力并不是太猛,他也是忍不住出手教訓(xùn)方玉,但并沒有憤怒得失去理智,如果他不控制力道,這一巴掌就能將方玉的腦袋扇得稀巴爛。
"你敢打我!"方玉猛地晃了幾下自己的腦袋,瞪著眼睛,指著蕭凌宇說道。
"怎么你是天王老子嗎我為什么不敢打你"蕭凌宇冷笑著反問道。
在一邊的苗彥,先是被眼前的一幕嚇呆,然后便在大喝一聲后,沖向蕭凌宇。
這種時刻,即便心中有點(diǎn)畏懼對方,苗彥也得沖上去表現(xiàn)自己的忠心,反正又不會死人。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