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庚金門下一起驚呼。
門主竟然拿偷襲?
這可和門主平日里向大家傳達(dá)的精神嚴(yán)重不符啊。
華雄門主經(jīng)常掛在嘴邊的話就是——庚金門乃天云省四大門派之一,行事要光明磊落,不可授人以柄。而剛才,門主親手推翻了自己的人設(shè)。
"嘭!"
拳頭,在距離陸寒身體半米左右,就再也無法突進(jìn)。
一層淡金黃色的帷幕在陸寒身前一閃而逝。
那是靈氣結(jié)成的防御。
華雄一擊不中,暴退十米。
"哈哈哈!不愧是少主,果然沒有破綻,華某跟您開個(gè)玩笑,少主不會(huì)介意吧?"華雄語氣理直氣壯,眾位門人都覺得臉有些燒,媽的,這華雄還能再不要臉點(diǎn)兒么?
沒打到對(duì)方,就說開個(gè)玩笑;打中了,肯定是另一副嘴臉。
華雄的警惕提升到最高。
他身為天人,放下身段突襲陸寒,就是想搶占先手,畢竟天人高手之間的比拼,差之毫厘謬以千里,不能有任何馬虎。但陸寒無處不在的靈氣防御讓他苦惱不已。
華雄隱約覺得……陸寒的境界應(yīng)該比他高一點(diǎn)兒,最起碼是天人中期,否則不可能如此輕松寫意攻擊。
不過,華雄依然充滿信心。
他的門派之所以叫"庚金",絕學(xué)就是庚金殺伐之氣。
而他多年苦修的絕技,一旦露出,陸寒必死。
"華雄,你該回答我的問題了。"陸寒冷冷道,"夜店里的葉子是誰提供的?還有,如何聯(lián)絡(luò)鐵血大旗的人?"
聽到"鐵血大旗",華雄的瞳孔微不可查得收縮。
"你在說什么?華某不明白!"華雄聳聳肩。
"既然你不說,那你門下惡貫滿盈的人,都得死!"陸寒回頭望向吊在三樓邊緣的庚金門弟子,朗聲道,"很可惜,你們的門主選擇保密,而沒有選擇你們,到了地府記得向沈蓉蓉道歉!"
陸寒面色一凝,單手揮手。
"等等!"華雄厲聲大喝。
但已經(jīng)晚了。
陸寒揮手的同時(shí),磅礴的天人氣息沛然而出,如刀如劍,斬?cái)嗳龢沁吘壍乃欣K索。剩下十幾名侵犯折磨過沈蓉蓉的庚金門惡棍,同時(shí)慘叫著下墜。
陸寒沒給他們自由落體死亡的機(jī)會(huì),再次揮手。
"噗噗噗……"
骨斷筋折的聲音接連響起,下落過程中的庚金門弟子在空中被斬成數(shù)段,身體碎塊和著血雨一起落地,空氣中瞬間充滿令人作嘔的腥氣。
神水街瞬間變成修羅場(chǎng)。
"咚……"一顆頭顱落在地上又彈起,咕嚕嚕滾到華雄面前,雙眼圓睜,死不瞑目。
"?。?
庚金門其他弟子齊聲驚呼。
這是他們?nèi)腴T以來看到的最慘厲的一幕,尤其死的都是他們的同門師兄弟,這種震撼永生難忘。
華雄的雙眼驟然通紅。
這些弟子都是庚金門多年培養(yǎng)的優(yōu)秀苗子,放到夜店里值班只是例行公事,等到年限夠了就可以外派天云省其他城市運(yùn)營(yíng)產(chǎn)業(yè),不成想出師未捷身先死。
陸寒揮了揮手,就讓庚金門少了一批產(chǎn)業(yè)方面的操盤人,造成了巨大損失。
"我們庚金門能成為天云省四大門派,背后也是有人撐腰的!"盛怒之下,華雄厲聲大喝,"你囂張跋扈,目中無人。但你敢保證天龍會(huì)沒有沒落的一天?你陸寒沒有落單的一天?你就敢保證沒人想取你性命?"
陸寒冷笑道:"也許有那一天,但你一定看不到。"
"陸寒,別人怕你天龍少主的身份,我華雄不怕。"華雄瞇起眼睛,天人氣勢(shì)慢慢攀升,"大家都是天人,生死各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