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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給他點兒錢打發(fā)走不就行了嗎?

迎著溫夫人期待的眼神,裴元歌知道她此刻既擔心溫府,又擔心溫逸蘭,必定是彷徨無主,遂道:"嫻姨也別急,這件事并非全然沒有轉圜的余地。舒嘜鎷灞癹。請記住本站這個局雖然巧妙,但關鍵還是在于李樹杰的身份,無論是真的李樹杰,還是眼前這個假的,只要有人能認出他,那就這個局就不攻自破了。"

剛聽裴元歌說時,溫夫人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然后聽完后,卻又是一陣失望。

都知道這個局的關鍵在于李樹杰的身份,可是真正的李樹杰遠在靖州,來去最少也要兩個多月,可兩個月,已經足夠京城把溫府議論得翻天覆地。等到探聽消息的人回來,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了。

舒雪玉提議道:"那個溫逸靜既然能說出這樣的話,說不定是知道這個李樹杰身份的,嫻雅你沒去問問嗎那些話她是當著蘭兒和元歌的面說的,賴不掉。"

"我何嘗沒想過,也曾經派人旁敲側擊,也曾經把人叫來問過,可是,溫逸靜和容姨娘的回答都是一樣,她們也不知道李樹杰什么人,只是聽說蘭兒被許給了靖州的人,要遠嫁,所以才那樣說話,也讓人挑不出理來,又有哪個糊涂爹護著!"溫夫人有些疲倦地揉揉太陽穴,"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容姨娘真跟這件事有瓜葛,這種局也不是她一個小小姨娘能布的出來的。就像元歌說的,設這個局的人必定位高權重,必定不會把事情的關鍵告訴容姨娘這種小蝦米。容姨娘最多也就知道這個李樹杰身份不妥,想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她還不夠格!"

舒雪玉不太懂朝堂上的事情,聽著溫夫人的話有理,也就不做聲了。

"嫻姨說的沒錯,我也覺得,即使溫府有人與幕后黑手有瓜葛,也只是被利用,不會知道這個局的真正后果,更不知道其中詳情。何況,那人現(xiàn)在正準備著抓溫府的把柄,溫府此時宜穩(wěn)不宜亂,不能先起了內訌,那反而如了那人的意。"裴元歌點頭,分析道,"我覺得,這件事,最好的解決辦法是,從外面解開這個局!"

其實,這種事情,裴元歌前世也曾經在生意場上見過。

比如,兩家商號同時要爭一樁生意,難分軒輊,甲商號就派人到乙商號那里搗亂,然后放出風聲,說乙商號店大欺客,不守信用,或者金錢有問題之類的,污了乙商號的名聲后,甲商號就爭取到了這樁生意。這種事情,最重要的在于兩點,一是勢,就是造出的形勢,輿論的風向;二就是時間,只要拖延到生意定論的時候,就足夠了。

只不過,現(xiàn)在這樁事比生意場上的設計更周密,也更陰損毒辣而已。

如果不能找到確實的證據(jù),將真相拆穿,在時間上輸了的話,想要解開這個局,就得在"勢"上下功夫,將輿論的風向扭轉過來,這樣不但能夠擊碎對方的陰謀,說不定還能化被動為主動,讓自己的聲譽更上層樓。

聽她的意思,溫夫人又升起了些許希望:"元歌你有主意了嗎"

"我在想,那個人設這個局,用的是瞞天過海,咱們不妨來個無中生有!我這有個主意,也不知道成不成,嫻姨回去跟溫閣老商議下,看能否行得通"裴元歌說著,附耳低聲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聽著她的話,溫夫人的眼睛慢慢地亮了起來。

回到溫府后,溫夫人將裴元歌的話原封不動地轉告給溫閣老。溫閣老一怔,沒想到那個小丫頭居然想得比他還深遠,他自己都沒想到,就算把蘭兒嫁過去,那人居然還有后招。再聽溫夫人說到元歌的計謀,頓時無語,半晌卻又笑了出來,道:"果然是個刁鉆的主意。我就想不通了,裴諸城一個直腸子的武將,怎么就能生出這么一個刁鉆古怪的女兒來"

這主意跟玉之彥那件案子的主意有的一拼,果然都是這個刁鉆的丫頭出的主意!

溫夫人滿含期待地道:"爹覺得這個主意怎么樣"

聽元歌說時,她就覺得這算是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但這種事情,她婦道人家也沒有定論,公公久在朝堂,經歷的風雨多,若是連他也認可,那這主意八成就能夠行得通了。

溫璟閣笑道:"少不得我得豁出這張老臉,照著她的主意去演場大戲了!照她說的安排吧!"

※※※

在有心人的推動下,溫府和李樹杰的婚事越議越熱,但在如此熱鬧的議論下,溫府卻遲遲不予回應,這難免讓眾人暗地里起了疑心,猜測著這樁婚事里是否有什么蹊蹺,一時間,酒樓茶館,戲院酒肆,但凡人多是非多的地方,到處都在對這件事議論紛紛。

京城最熱鬧的天然居中,聽著周圍人的熱議,角落里身著黃色左衽直綴的男子臉上露出了笑意。眼看眾人的關注度越來越高,火候已經差不多了,接下來該走下一步棋了。

"啪!"

酒碗摔碎的聲音從角落處響起,清脆響亮,即使在眾聲嘈雜的酒樓,依然十分響亮。眾人驀然都沉靜下來,下意識地朝著角落處望去,卻見一名四十歲左右的黃衣男子正在借酒澆愁,神情郁卒,醺醺然已有醉意,看他的桌上少個酒碗,看來摔砸的人應該是他沒錯。

"什么溫閣老,什么翰林院學士,都是而無信的小人!卑鄙!齷齪!"黃衣男子醉醺醺地站起身來,面頰泛紅,醉意匪淺,踉蹌著有些站立不穩(wěn),啪啪地拍打著胸膛,道,"我李樹杰也是堂堂男子漢,靠我自己走到了今天這步,你們打聽打聽去,我不是那種攀附權貴的人!可是,堂堂當朝閣老,翰林院學士,居然而無信,不承認這門婚事,你們給我評評理,說,這算什么道理"

說著,又是一個酒碗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李樹杰這個借酒澆愁的黃衣中年男子就是李樹杰沒想到居然在這里遇上了本人眾人的耳朵不自覺地豎了起來,眼睛灼灼有神地盯著那醉醺醺的中年人,想聽到更多的內幕。

人群中有人高聲道:"想讓我們評理,你得說說是怎么回事啊"

眾人轟然應道:"是?。∈前?!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不就那么回事嗎我跟溫兄談投契,說到女兒之事,我就一個嫡子,想要求娶一位好人家的嫡女,正好他說起有名嫡女。我不過是跟溫兄談得投契,這才起了結親的念頭,想著我從四品的參政,他正五品的翰林院學士,也算匹配,我哪知道竟是溫閣老的府邸"李樹杰醉醺醺地道,"可是,就算是當朝閣老,也該講道理吧我跟溫兄說好的親事,溫兄把溫府的玉佩給了我,還有他女兒的庚帖,這就不是戲了吧我想著,既然已經結了親事,就上門拜訪去。結果呢"

黃衣男子嘶吼著道:"結果,他們居然把我攆了出來,你們說有這樣的道理嗎"

"欺人太甚??!就算是當朝閣老,也不能這么欺負人?。『么趵畲笕诉€是朝廷官員呢,門楣也沒辱沒溫府啊,怎么就能這么欺負人呢"有人義憤激昂的舉拳道,"這還沒做首輔呢,就這樣霸道,不講信用了,這要做了首輔,是不是連皇家都不放在眼里了"

"可不是嗎太欺負人了!"

"溫閣老不是說為人耿介清明嗎怎么能這樣做事呢太不妥當了!"

"是啊是啊,再怎么說,也是給了信物和庚帖的,這婚事就算結下了,怎么能出爾反爾呢怪不得溫府始終沒出面,果然是想賴掉這樁婚事??!"

"還是閣老呢,連我們這些斗升小民都不如!"

……。

在李樹杰和開頭那人的引導下,加上人群中一些響亮的義憤填膺的聲討,眾人議論紛紛,都在指責溫閣老和溫府的不是,覺得溫閣老這樣做太不厚道,實在沒有當朝閣老的氣度。

"咱們京城那可是講理講德的地方,就算是當朝閣老也不會毀掉應下的親事啊!"忽然有人跳了出來,站到桌子上,慷慨激昂地道,"李大人你別擔心,我們都是站在你這邊的。我陪你去溫府,把這件事問個清楚,天子腳下,我就不信有人敢這樣明目張膽的悔婚弟兄們,咱們都去,給李大人壯壯膽!"

"我去!"

"我也去!"

"算上我!"

……。

被他這一鼓動,頓時有人應聲。剛開始還只是四周零零落落的人,慢慢的,酒酣耳熱后,人的理智和冷靜也就跟著慢慢消退,應聲的人漸漸多了起來。眼看著就要到科舉之期了,京城舉人學子本就多,這時候也跟著自詡仁義道德地站了出來,喊著"人無信不立",也跟著站了出來。

"李大人別怕,咱們大家伙跟著你去溫府,討個公道!"

看著眼前一張張激昂的臉,李樹杰的眼角慢慢濕潤了,忽然將手中的酒碗再往地上一摔,吼道:"多謝各位給我李樹杰主持公道。好!去就去!士可殺不可辱,我李樹杰這次就算豁出命去,也要討個公道回來!"

于是,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就來到了溫府。

這群人一路走來,早引起了別人的注意,一打聽是為了京城最近傳得沸沸揚揚的溫府婚事來討公道的,有好熱鬧的,也有真覺得氣憤的,還有唯恐天下不亂的,也都跟了過來,等到溫府的時候,已經聚集了數(shù)百的人,將溫府前面的道路堵得水泄不通,只吆喝著讓溫閣老出來,好好解釋這件事。

正值休沐之日,聽到通報,溫閣老帶著溫睦斂出來。

朱漆大門一開啟,溫璟閣便看到一片黑壓壓的人頭,個個面容激憤,當頭正是那個身份可疑的李樹杰,心中惱怒。一雙眼眸雖然老濁,卻是精光如電,慢慢地環(huán)視眾人,長期居于高位的威勢,慢慢鎮(zhèn)壓住了群情激奮,周圍漸漸安靜下來。溫璟閣這才冷哼一聲,問道:"你們圍在我溫府周圍,究竟是何目的想造反嗎"

聽到"造反"兩個字,許多人頓時瑟縮了下。

但很快的,就有人吆喝道:"你不要想給我們亂按罪名,以掩飾你的心虛。我們都是陪李大人前來商議婚事的。明明都雙方父親定下的婚事,也給了信物和庚帖,你們溫府卻不承認婚事,意圖賴婚,不過就是看李大人只是從四品官員!這樣不信不義,攀高踩低的行徑,就算你是當朝閣老,也讓人鄙夷!"

"人無信不立,溫閣老,你也是讀書人出身,難道不知道信字的重要嗎"前面一個讀書人義憤填膺地道,"別說李大人門第身份,與溫大人相當,就算是個白丁,既然已經許下婚事,就該應承。身為閣老,位居高位,更該做我等的表率,怎么能夠失信于人呢小生一向敬仰溫閣老,還請溫閣老三思而后行!"

說著,深深一揖到底。

溫璟閣知道,這群人中,有鼓噪生事的,但更多的,是不明真相被煽動的人。本來以為,幕后之人也就造造風聲,掀起輿論,沒想到他還嫌不夠,居然鼓動眾人,圍住了溫府,這樣聲勢浩大的事情,明日早朝絕對被御史一本奏到皇上跟前,果然是要讓他聲名掃地??!

李樹杰當頭,赤紅著眼睛,指著溫璟閣身后的溫睦斂,厲聲道:"溫兄,你說句話,咱們是不是因為投契,所以接下了兒女親家你還留了玉佩和庚帖為證,那為何我屢次上門提親,你卻都避而不見,還讓下人把我轟出來"說著,從袖中取出玉佩和庚帖,出示在眾人面前。

溫睦斂畏畏縮縮地躲在溫璟閣身后,神態(tài)驚慌。

看他這模樣,眾人就知道李樹杰所不虛,更加激憤。

"我李樹杰雖然不才,卻也是堂堂男子漢,沒有這樣任人羞辱的道理"李樹杰辭鏗鏘,道,"溫兄,你若真想悔婚,就直接跟我說一聲,我還沒有那么沒臉沒皮,非要賴著你們溫府!我李樹杰走到現(xiàn)在,全憑自己的本事,我不是那樣攀附權貴的人,你若真要悔婚,我這就把玉佩庚帖還你,讓溫小姐另謀高嫁!"

他說的血性十足,頓時贏得眾人一片叫好聲。

聽著他的話,溫璟閣心中冷笑。

若真是這樣有血性的漢子,為何不在私底下說要解除婚約,卻要在眾人跟前說這番話分明就是要把賴婚的罪名兜給溫府,他倒是落個有情有義的名聲!淡淡地看了李樹杰一眼,溫璟閣終于開口,問道:"你就是李樹杰靖州左布政使司李樹杰我兒是與你定下了親事"

聽他咬重"靖州左布政使司"幾個字的音,李樹杰有些慌亂,隨即道:"就是我與溫兄定下的親事!"

只承認親事,卻不敢承認自己是靖州左布政使司李樹杰,裴家那丫頭說得不錯,這個人的身份絕對有問題!溫璟閣在心中想著,神情平靜如水:"我這兒子不成器,居然在酒醉之下,沒有問過我的意見,也沒有問過我那媳婦,就定下了我孫女的親事,行事實在糊涂。實不相瞞,對于這樁婚事,我本人十分不滿意。"

"溫府果然想賴婚??!"人群中有人吼道。

"是啊,再怎么說,已經交換了信物庚帖,就算是定下了。李大人的身份門第也不低,哪里就配不上溫府的小姐了"

"是啊是啊!"

……。又是一陣群情激昂。

眾人已經替他回答,李樹杰倒也沒有再多說,只是冷笑著看著溫璟閣。

"安靜!"溫璟閣揚高聲音,喝了一聲,那種閣老的氣勢風范,頓時將眾人壓制下來。他這才繼續(xù)道,"我這個孫女,我一向是當做掌上明珠看待,心疼得很,她父親行事不妥,草草地定下這樁婚事,我很不滿意。但是,正如這位學子所說,人無信不立,就算我再不滿意,也不能不承認這樁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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