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后又看了一眼王律師幾個,“要不要跟著一起去?”
這樣也好私底下再談?wù)剹l件,能出這么多錢捐助,再隨便從指甲縫里漏一點點給他們,幾年的吃穿都不愁了。
只要痛快,他和陸杰都會盡快辦妥。
王律師推了推眼鏡,“我們剛剛已經(jīng)說過了,直接與您交談就是不想和陸家正面交鋒,要是實在談不妥,咱們也不強求,那就算了。”
聽到貴人說‘算了’人群里立即又有人激動了,“彩晴遷戶口這是好事啊,反正出嫁也是要遷到婆家的,能遷去京都干嘛還阻攔?”
“為什么阻攔,還不是為了彩晴留在家里長期替陸家還債唄?!贝髬饎倧木┒蓟貋?,聽說村里來了稀客,要替彩晴遷戶口,當(dāng)即過來看究竟。
村長王祖鄉(xiāng)瞪了那大嬸一眼,“是彩晴告訴你的?”
“不是,人家彩晴出差了,都是你們家王三牛和陸杰,為了讓咱們一起為難逼迫彩晴,害得咱們幾個空跑一趟?!?
王三牛一聽,當(dāng)即不服,“春嬸兒,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我好心好意給你們提供了彩晴的地址去討債,她自己想不負責(zé)逃了,現(xiàn)在怪起我來了?!?
“好心好意?”春嬸兒翻了個白眼,“要不是看在村長的份上,我們幾個一回來就來找你賠路費了,你們心里打的什么算盤,我們現(xiàn)在可算是全都知道了?!?
“你才去了城里幾天,知道個啥啊?”王三牛的母親本來就一肚子火,這幾個人穿得人模狗樣的,明明可以花些小錢就能在她老頭子那里搞定,非得搞這么大的陣仗,不知道是看不懂這村里的勢頭,還是故意的。
現(xiàn)在老頭子什么都撈不到,還得去和陸家交涉,不去還不行,真是見鬼了。
春嬸兒把頭一揚,“我當(dāng)然知道,陸家想一直扣著彩晴的戶口讓她還債,你們想讓她氣不過回來理論,讓她嫁到你們王家?!?
“胡說八道。”村長王祖鄉(xiāng)一口否認。
春嬸兒笑笑,“既然我是胡說八道,那您就去把彩晴的戶給辦了,到時候我再給我陪個不是。”
在京都的時候,就聽說陸硯媳婦和彩晴關(guān)系不錯,得了人家的好處,總要還一還禮才是。
村長噎了一下,沒有再說別的,直接去了陸家,陸杰在學(xué)校還沒有回來,家里只剩下陸鐵生和錢桂花。
村長進門口后,就把門關(guān)了,當(dāng)陸鐵生聽明來意后,一口拒絕。
“村長,這事你們家辦得過分了?!标戣F生聽完氣得五臟六腑都疼,一個個的翅膀硬了,有后臺了,寧可搞這些大出風(fēng)頭的捐贈給自己攬名聲,也不幫扶一下家里的父母兄弟。
村長鎖著眉頭,“這事恐怕你我都做不了主,這事咱們要不答應(yīng),教育局也會找陸杰約談,往后咱們兩家也會被鄉(xiāng)親們視為眼中釘?!?
說完之后又看了一眼門口,小聲道:“門口還站著一堆人等結(jié)果呢?!?
錢桂花躺在房間聽到動靜,扶著腰從床上下來,看到村長問道:“咋回事啊?”
陸鐵生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彩晴要把戶口遷到京都?!?
錢桂花一聽當(dāng)即大罵起來,“真是沒良心的東西,這是跟著陸硯那個賤種學(xué)壞了,不拿十萬塊錢回來不遷……”
村長聽到這話,當(dāng)即對陸鐵生呵斥道:“還不捂住她的嘴?!?
陸鐵生起身訓(xùn)道:“給我閉嘴?!?
“我哪里罵錯了,要不是陸硯,她敢有這個膽?真是天殺的,當(dāng)初就不該留他?!?
村長起身,和她說明了利害關(guān)系,“你要不遷,往后那幫人就視咱們?yōu)檠壑嗅斄?,你們家現(xiàn)在就陸鐵生一個人,陸杰常年在學(xué)校,村里人想發(fā)泄點什么,陸老弟遭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