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氏氣得要死,一看聶晴這態(tài)度,頓時火大了。她本來對聶晴有幾分忌憚,但如今一來聶家對她根本是不理不睬的,二來聶晴又時常被賀元年打,三來聶晴還欠著潘世權(quán)五十兩銀子,拿了錢又不辦事兒,她憑什么在自己面前這個態(tài)度賀氏火大了,一把便拉著聶晴道:"且慢,你慌什么。我問你,已經(jīng)過了這樣長時間了,我夫君交待你的事情,你辦好了沒有我如今要回去了,若是沒有辦好,你將銀子還給我吧!"
現(xiàn)在聶晴心里最恨的便是這個賀氏,認(rèn)為她當(dāng)初便沒安好心,連帶著將潘世權(quán)也給這恨上了,聽到現(xiàn)在賀氏竟然讓自己還銀子,她眼睛一下子就瞇了起來,表情頓時變得陰森了幾分:"你再說一聲,你說什么讓我還銀子既然你心里也清楚潘世權(quán)跟我是什么關(guān)系,你現(xiàn)在還來找我要銀子你不安好心,將我嫁給賀元年這樣的人,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娘家是不管我的,要是我撕破臉了,說你們一家便是害我的人,你信不信到時倒霉的不是我"
賀氏不妨她竟然還敢來威脅自己,頓時嚇了一跳,原本有些火大,可不知怎么的,聽到聶晴這樣威脅她時,賀氏又覺得有些心虛了起來。冷哼了一聲,也不再理睬聶晴,僵硬著一張臉自個兒回屋里去了。聶晴看著賀氏離開的背影,表情陰晴不定,半晌之后才那冷笑了一聲,輕聲道:"要回去了算你命大!"說話時,眼里殺意一閃而過。
屋中冷冷清清的,不知道是不是聶晴自己的錯覺,自從殺了賀元年之后,她總覺得客棧里像時常都有一股陰冷的氣息,雖然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賀元年給殺死了,活人她都敢殺了,死人她自然也不怕,不過這種陰冷的感覺總也不舒服,因此去了陳小軍那邊找他。陳小軍與她本來已經(jīng)有了肌膚之親,以往他見到聶晴時總是一副猴急的樣子,可如今聶晴過去找他,他竟然避而不見了!崔梅滿臉歉疚之色的將聶晴打發(fā)了回去,聶晴心里自然不舒服,可卻又不能跟崔梅說什么。
賀氏那日被聶晴一氣,回頭打定主意要在潘世權(quán)面前告上一狀,她準(zhǔn)備回去了,臨走時想先與賀元年打聲招呼,順便告聶晴一狀。誰料又在客棧中等了幾天,卻依舊沒見著賀元年的身影,賀氏這會兒心里生出疑惑來。賀元年這趟出去前后總共已經(jīng)有大半個月沒回來了,他在京城中人生地不熟的,還能往哪兒去之前莫名其妙不見一個月,他說是被聶晴給關(guān)起來了,賀氏想到聶晴的性子,又想到前些日子賀元年打了聶晴好幾回,說不得這婦人心中生了怨恨,又想要報復(fù)他。
心里一閃過這個念頭,賀氏自然便留了心,可不知為什么,她想到那日聶晴看自己的眼神時,卻覺得不寒而粟,本能的不敢去問她,只得心頭打定主意,又在客棧中等了兩天,不見賀元年的身影時,慌忙收拾東西回縣里去了。
而與此同時,聶秋染也開始放出自己府中丟失了一雙孩子的事兒,府里的人開始往官府報案,因聶秋染是上屆科舉的頭名狀元,又有一個做長平候的便宜舅子,雖說如今羅玄勢力不如當(dāng)初太子當(dāng)?shù)罆r強(qiáng)盛,但人的名樹的影兒,羅玄到底強(qiáng)盛過,與他牽扯上關(guān)系,再加上聶秋染自己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因此自然這事兒一報到官府,便被人當(dāng)做大案呈到了大理寺中。
狀元家中丟失了一雙孩子,自然該全城搜索。聶晴知道這個消息時,忍不住暗地里瘋狂的大笑了起來。孩子丟失了,竟然到如今才開始報案,莫非她的好大哥當(dāng)官兒久了,將聶夫子那一套也學(xué)了個十成十,如今覺得丟了孩子,便覺得丟了面子不成竟然拖了這樣長時間才開始找孩子,如今事情已經(jīng)過去這樣長時間了,那對夫妻早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天下之大,又該從何找起這樁案子合該最后不了了之。
聶晴心頭暢快無比,她想到此時崔薇該不知是多么傷心欲絕,又想到聶秋染這些日子以來對她的不聞不問,心中自然暗罵痛快。(未完待續(xù)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