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聶秋染剛剛一動,聶嬌便伸手死死的抱住了他。這得要是多沒有安全感的表現(xiàn)才會這樣的他剛剛一動就將手纏上來,嘴里還發(fā)出急促的呼吸聲。聶秋染心下生疑,但也沒有懷疑過妻子是不是虐待了女兒,才會使得聶嬌這個模樣的,反倒是想著是不是下人怠慢了一些,或是,其他
等到崔薇拿了一床薄被出來時,就看到聶秋染一臉深沉的樣子,將被子丟給他了,崔薇轉(zhuǎn)身便要走。聶秋染一看她要離開,頓時有些著急了,連忙道:"薇兒,快來給我抓抓,背那里癢得很。"崔薇不疑有他,雖然對于聶秋染抱著女兒連手也不肯撒,抓下背都不敢動彈的體貼模樣弄得心中有些吃味兒,但仍是走了過去,彎了腰替他抓了兩下。
"不是那里。"聶秋染輕輕說了一聲,崔薇一連移了好幾次,都沒找到位置,頓時有些火大了,轉(zhuǎn)頭盯著聶秋染看。她臉上帶著一絲剛沐浴后的馨香與清淡,臉頰兩抹暈紅,一雙挑起的大眼,這些年來隨著青稚褪去,身上韻味兒十足,聶秋染本來早就忍耐不住,這會兒好不容易激得她自動送上門兒來,探了頭過去便將她柔軟的唇瓣含進(jìn)了嘴里。
他竟然連親自己時都抱著女兒!崔薇本來剛剛有些情動,隨即又感覺到聶秋染的手沒有如同以往般放在自己身上,睜開眼睛一看,頓時氣極反笑,笑了兩聲,自個兒退了開來,聶秋染眼中還含著動情之色,著急道:"怎么了趕緊過來!"
崔薇哪里理他,自個兒又退了幾步,這才打量了聶秋染一眼,才笑道:"聶大哥你慢慢坐著吧,我先睡了。"
聶秋染氣得咬牙,看她小腰扭了扭的進(jìn)內(nèi)室了,頓時險些氣得吐血,雙眼通紅,剛剛勾起的火氣這會兒得不到滿足,整個人越發(fā)難以忍耐。
半睡時崔薇正睡得熟了,身上卻是突然一重,一個溫?zé)岬淖齑綇乃橗嬕频较掳吞?不住的吮吸舔舐,一雙手從她腰擺處探了進(jìn)去,把她的裙子撩了起來。下半身突然間一空令崔薇嚇了一跳,一下子便將眼睛睜開了,剛要驚呼,那雙手卻將她衣裳扯開了,手段略有些粗暴的將肚兜給扯了下來,只聽一聲帶子斷裂的響聲,胸前一涼,一雙綿軟的玉白便跳了出來,被某個急不可耐的人含了住。
"你干什么!"身上熟悉的氣息令崔薇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惱怒,任誰睡得正熟時被人弄醒,都不要高興。崔薇推了他一把,聶秋染卻是將頭埋在她胸前不肯移開,崔薇剛睡醒,手上軟綿綿的沒有力道,那點兒動作看起來就像欲迎還拒一般,不止沒有這使得某個早已經(jīng)情念沖到頭頂?shù)娜俗∈?反倒使他更激動了一些。聶秋染伸手捉了崔薇兩只手,按在了她頭頂上,溫?zé)釢皴Φ淖齑皆谒砩狭粝曼c點印記。
崔薇小口喘息著,整個人無力受他擺布,雙手被人制住,連腿也被他壓住了,根本動彈不得,只得任他施為。
聶秋染之前沒有覺得,這會兒激動起來眼睛都紅了。
"你給我放開,你抱著,女兒睡去。"崔薇一想到剛剛他寧愿抱著女兒也半點兒不肯放她睡到榻上的情景,心里火大了起來,又開始拼命掙扎。
"你小聲一些,等下將那祖宗給吵醒了。"聶秋染喘著氣,一邊分開她細(xì)直修長的雙腿,伸了手便探到她腿間:"都這模樣了,還要趕我出去"他一邊說著,一邊手指又微微撥動,崔薇忍下了到嘴邊的輕呤,羞怒之下越發(fā)動作大。聶秋染知道她臉皮薄,也不敢再逗了,深怕等下自己連這好事兒也沒了,因此連忙將自己衣裳褪了,一邊擠到了她腿中,伸手拉了她腿環(huán)住自己,一邊試探著往里擠,一邊哄她道:"那可是咱們的女兒,你該不會是連女兒的醋也要吃了吧"
崔薇本來是心里有些不爽快的,又恨聶秋染哄完小的才來哄自己,有心不想讓他得逞,可聽到聶秋染這句話時,才回悟了過來,聶嬌是自己的女兒,她現(xiàn)在竟然跟女兒吃起醋來,頓時便心中一羞,原本緊繃的身體軟了下來,聶秋染看準(zhǔn)時機(jī),重重將自己按入她身體里,將她那聲痛哼堵在了唇間。
一番耳鬢廝磨,屋里氣溫升高,兩人正到情濃之時,聶秋染借著外頭微弱的燈光,看到崔薇媚眼如絲,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