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長生心意已決,張墨只得微笑點頭,"行啊,隨你。"
"我走了。"長生笑道。
張墨微笑點頭,轉(zhuǎn)而稽首開口,"福生無量天尊,恭送王爺。"
長生嘿嘿一笑,抖韁催馬,疾行南下。
張墨并未滯留原地遙望目送,待長生上路之后便策馬往北,二人背道而馳,各自遠去。
南行二十里,長生果然發(fā)現(xiàn)了向東的岔路,隨即勒馬轉(zhuǎn)向,改道東北。
行出幾十里,前方出現(xiàn)一條小河,小河為卵石沙底,河水異常清澈。
長生翻身下馬,掬水洗臉,眼見河水清澈,便想將馬背上的被褥取下清洗,就在此時,高處突然傳來了巴圖魯?shù)穆曇?"老二,快看,是老五。"
聽得巴圖魯呼喊,長生抬頭上望,只見巴圖魯正騎著火麒麟載著李中庸自西面騰云而來。
見到長生,巴圖魯急忙授意火麒麟沖他飛了過來,"老五,你昨晚不是走了嗎,咋還在這兒"
長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巴圖魯和李中庸,聽得巴圖魯發(fā)問,只得隨口敷衍,"遇到點事情,耽擱了。"
巴圖魯喊道,"老二忙活了一夜,那些火藥剛弄完,我們正準備回舒州。"
眼見巴圖魯要驅(qū)策火麒麟降落,長生唯恐二人看到馬背上的被褥,急忙出喊道,"你們快走吧,我也要走了。"
"沒事兒,說幾句再走。"巴圖魯喊道。
"也好,"長生情急之下以退為進,"我昨夜受了風寒,你且下來,我磨些火麒麟的角粉做藥引。"
火麒麟是巴圖魯?shù)男念^肉,一聽長生要磨龍角,立刻授意火麒麟重新飛高,"我們趕時間,就不下去了,你是大夫,自己找藥吃去吧。"
眼見計謀得逞,長生立刻翻身上馬。
巴圖魯渾噩,李中庸卻不糊涂,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馬背上的被褥,略一沉吟便知道長生為何仍在此處,由于心情很好,便出打趣,"老五,恭喜呀。"
長生聞面色大紅,抖韁催馬,疾行向北,"二位師兄多保重。"
長生策馬往北,巴圖魯和李中庸驅(qū)乘火麒麟向東,巴圖魯可不知道李中庸為何有此一說,心中好奇,便疑惑追問,"你恭喜他啥呀他有啥喜事兒么"
李中庸自然不會跟巴圖魯說實話,但他越是不說,巴圖魯就越好奇,不停的追問,吵吵鬧鬧的往東去了。
遠離軍營之后,長生靈氣外延,與黑公子連通,直接策馬凌空,加速前行。
上午辰時,途經(jīng)驛站,便暫做停留,寫了書信交由驛站送往戶部,命戶部調(diào)撥銀兩重修玄清觀,信中嚴令重修時所有工匠和衙役不得涉足九層,雖然這個禁令會令工匠和衙役心生疑惑,但他就是不想讓別人再去第九層,實則第九層也壓根兒不用維修,因為這一層本來就沒窗戶。
驛站有不少現(xiàn)成的被褥,想到馬背上的被褥漿洗過后還得晾曬,長生便自驛站取了干凈的被罩和床罩,將二人昨夜所用的被褥套入其中,隨后又命驛卒取了四套被褥捆扎帶走。
整理妥當,長生再度騎馬上路。
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長生此時心情甚好,身上的傷勢也不感覺如何疼痛,靈氣急催,一人一馬風馳電掣,急赴東北……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