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鼻也被大手緊緊地捂住,只能發(fā)出低沉的嗚咽。
來人顯然是個練家子,李夢娥根本不是對手,睜大眼睛死死地瞪著眼前的錦鞋。
她怎么也沒想到張玉書竟敢?guī)е耸职胍股藐J有間藥館!
看著地上不得動彈的李夢娥,張玉書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
“夢娥啊夢娥,想和你單獨相處一會兒還真是不容易啊?!?
“別太驚訝,我就是想來看看你和孩子罷了,可誰叫你這段時間總對我愛答不理的,我只好趁著夜深人靜時再來了?!?
前段時間他以看病為借口三天兩頭地來有間藥館,就是為了查探這里面的情況。
張玉書花了一個月的時間踩點,大致弄清楚了藥館里那些做事人的日程習慣,并找到那些曾經(jīng)在藥館里住院治病的人,用銀子換來了整個有間藥館的布局,順利摸清楚了李夢娥所居住的地方。
這里是藥館中最僻靜的小院,今晚上還沒什么人看守,簡直是天助他也!
張玉書神色得意,心情頗好地蹲下身來,仔細欣賞她此刻狼狽的姿態(tài)。
“看來這兩年你在外面的日子過得還挺滋潤嘛,瞧瞧這臉蛋……嘖嘖,怎么感覺摸起來比當初還水嫩光滑了?真是叫我想念在寒山寺里夜探香閨的日子啊,回味無窮,味回無窮!”
感受著冰冷的手指如毒蛇吐信般游走在臉頰上,李夢娥心中一陣陣作嘔反胃。
想起當初竟然妄圖用清白之身來套住對方,好憑此脫離軟禁,她就恨不得給當時那下作愚蠢的自己狠狠幾耳光。
每每回憶至此,她都覺得是當時在病中被燒壞了腦子。
感受到李夢娥的憤恨與厭惡,張玉書又是眉梢一揚,“怎么對你夫君露出這種表情,莫不是后悔了?夢娥啊夢娥,想想曾經(jīng)我對你多好啊,簡直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有求必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