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這才是想起來,他都是將他們放出去了,也是讓他們賺銀子,攢媳婦本去了。
算了,他自己來吧,他站了起來,然后打了水,再是將壺放在了炭火上面,等著水開。
而桌上放著的,是他一直都是未抄完的佛經(jīng)。
他再是拾起了筆,開始了一字一字的寫了起來。
此時(shí),萬物安然,彼此時(shí),似乎又是一季的輪回。
時(shí)間又是過了一季,似是快要入秋了。
長雨和長意高興的跑到了制香室里,也是幫忙做香料,他們都是拿出了吃奶的力氣,當(dāng)然他們的兩個(gè)人可不是干什么活,而是在撿銀子。
是銀子,銀子,可不就是銀子,他們要的就是銀子啊,好多好多的銀子。
當(dāng)然沈清辭可不是一個(gè)小氣之人,說好的一千兩銀子,就是一千兩銀子,她向來都是對(duì)自己身邊的人十分大方,不管是白梅白竹,還是長青長更他們。
他們都是烙衡慮的親信,當(dāng)然也是她能信任之人。
"怎么,找我有事"烙衡慮走了過來,也是撩起了自己的衣擺坐下,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dòng)找他,怎么的,是真的事有嗎
"我要將的一品香開到怡安城去,"沈清辭抱著杯子喝著,里面裝的都是紅糖水,她的小日子又是如期的到來,而白梅也是及時(shí)的,會(huì)給她煮紅糖水喝。
就似她的小日子來了,是什么大事一樣,就是差些要放鞭炮慶祝,其它人也是避免不了,她只要一來小日子,就會(huì)弄的人盡皆知的,大姐姐,大嫂那里也都是派人過來,不但會(huì)給她送來的這時(shí)她要吃喝的東西,就連一些偏方之類的,也都是沒有少放往她這里送,否則她又怎么得知,她只要來了小日子,就弄的眾人皆知,不但是府中的人知道,就連另外兩府的人都是知道了。
還好她臉皮厚,她就當(dāng)他們不知道。
烙衡慮到是意外,"怡安城是黃家人的地盤,你要過去"
"對(duì),"沈清辭沒有感覺黃家有多可怕的,不過就是一只喪家之犬,以前她也只是讓他們先是茍延殘喘著,至于現(xiàn)在,留著黃家人留的夠久了,黃東安都是半個(gè)廢物了,只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三皇子怕是等不及了,拆不了他的胳膊,怎么可能能讓他疼,能讓他痛
"決定了"洛衡慮再是問了一句,這一次已經(jīng)讓你如此的忙了,"你手中還有人選沒有"
"有的,"沈清辭點(diǎn)頭應(yīng)著,再是在桌上撐了自己的臉,"一品香的不是所有的香都是由我親手制成,我府上那些孩子們都是懂制香的,到時(shí)讓他們過去的便成,我再是找一些過來,京中什么不多,無家可歸的最多,那些人無依無靠,也是無牽無掛。"
"不過,就是……"她抬起臉,盯著烙衡慮好看,卻也冷清的雙眼,"你要幫我才行。"
"好,"烙衡慮答應(yīng)了,不管是什么事,他自會(huì)幫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