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長林倒是一點也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來江家之前就已經(jīng)把事情全部都安排好了。
"秦薇淺畢竟是我大哥的女兒,又在外委屈了這么多年,我這個做長輩的自然不會虧待她,金云當(dāng)初擁有的,我也可以給秦薇淺。"
這算是簫長林給江玨的保證。
但他的話才剛說出口就被江玨抬起的手制止了。
"我對你們蕭家的事情不感興趣。"
簫長林說:"那秦薇淺的事,你總感興趣吧"
"呵,事情還沒定論,現(xiàn)在說這些還早。"江玨回答。
簫長林是個聰明人,笑著說:"少東家既然能請我們幾人過來想必心中早就有了答案,這些話,早不早,你我心里面都清楚,"
秦薇淺這么大個人就坐在他們對面,母子倆被幾人打量了許久。
她自己都有些煩了,等簫長林和江玨把事情談得差不多,江家那邊也來了人,說是家族里的人都來齊了,隨時可以召開家族大會。
江玨有意為簫長林和秦薇淺他們設(shè)了位,幾人入座的時候,整個江家上下都引起了不滿。
偌大的江家會議廳,秦薇淺這種人都能坐到最前面,位置比他們這些人都要靠前,他們瞧著心里面能樂意嗎
"二叔,這座位誰安排的秦薇淺和蕭家的人憑什么坐在那么靠前的位置,我們這些自家人卻要排在秦薇淺后面"
"對啊,我們坐在后面也就算了,怎么三小姐和四少爺都坐在后排,這像話嗎"
"就算秦薇淺真的是江玉蘭的女兒,那她現(xiàn)在也是姓秦,一個外姓人憑什么坐在那么靠前的位置"
眾人拉著江二叔反饋,不滿溢于表。
江二叔心里也很不服氣,但江勛昨晚就特意叮囑過他們,還想要保住現(xiàn)在所擁有的富裕生活就必須按照江玨說的去做,秦薇淺的位置是江玨親自安排的,他也不滿,卻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也就幾個座位,也不是什么大事。"江二叔只能假裝不在意。
可大家伙卻不樂意了:"哪不是大事了這不是在捧著那些外人嗎我們才是江家的人,這是我們自己的地盤,憑什么讓他們幾個外人上來就坐在最前排,而且、而且她們來的目的又是想搶我們江家的財產(chǎn),怎么可以這般縱容!"
平日里他們不說是因為他們知道不管秦薇淺和蕭家那些人說什么,都只是跳梁小丑,只要江家不承認(rèn),他們就別想撈到半點好處。
現(xiàn)在秦薇淺一來,就是主位下方落座,這么高貴的位置,只有家主身邊最親近和家族里最尊貴的人才能坐,讓秦薇淺和秦豆豆那個小野種坐,豈不是承認(rèn)了她們母子倆的身份,給了她們應(yīng)有的地位
"行了,你們都別說了,今天是家族會議,就隨便說兩句就會結(jié)束,你們也就別挑了。"江二叔說。
"可……"還有人想要抱怨。
江二叔又補(bǔ)了一句:"你們再說下去我可就當(dāng)做是鬧事了,一會兒趕出去了就別說我不講情面,別給我惹是生非,都老老實實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他聲音嚴(yán)厲,呵斥了一番,其他人也不敢再說話了。
陸陸續(xù)續(xù)有人進(jìn)入會議廳,就連江蕓思都會來了。
她在數(shù)名保鏢的簇?fù)硐伦哌M(jìn)來,一入門,就坐在第一排,與秦薇淺和蕭勝等人平起平坐,優(yōu)雅的翹著二郎腿,瞧著倒是有幾分瀟灑和狂妄,似乎單純的只是過來看戲,也沒有主動和江玨打招呼。
"蕓思小姐,你的位置在那邊。"傭人前來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