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云鞭劉懷石被擊飛,這樣的一幕都讓所有人不敢相信,一時之間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大家都以為自己眼花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剛才的時候,赤曉月乃是有道君之兵赤月印在手,又施出了絕殺的道君之術(shù)"血月當(dāng)空",都敵不過卷云鞭劉懷石的一記"吞攻",都瞬間處于劣勢。
然而,此時此刻,赤曉月不僅僅是赤手空拳,而且還閉六識、封大道,席腳盤坐,在這樣情況下的她,任何人看來,都根本無法與卷云鞭劉懷石匹敵。
然而,卻偏偏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就是所有人認為不敵的情況之下,赤曉月僅僅是一折手而已,便擊飛了卷云鞭劉懷石。
這是多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任何人親眼看到這樣的一幕,都會被震驚,發(fā)生這樣的逆轉(zhuǎn),那實在是太過于夢幻了。
這樣的一幕,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那只怕都不會相人,這樣的情況在任何人看來,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也不在常識之中,但,卻偏偏發(fā)生了。
何止是在場的所有人覺得不可思議,就是連卷云鞭劉懷石他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他都不敢相信,赤手空拳、閉六識、封大道的赤曉月竟然可以把自己擊飛。
那怕他自己親身經(jīng)歷了,他都無法解釋得清楚這是怎么樣的一種情況,甚至他都無法去解釋為什么赤曉月僅僅就是一個折手,就把他震飛。
"這,這,這太不可思議了。"好不容易回過神來之后,不由喃喃地說道。
就是連老一輩的強者也都奇怪,說道:"這是什么絕學(xué),會如此的詭異,如此的不可思議呢"
在這個時候,有人不由望向了李七夜,因為這都是李七夜指點,赤曉月這才能逆轉(zhuǎn)這樣的局面。
但是,李七夜對于在場的情況,連看都沒有去看一眼,依然坐在那里垂釣,垂眼閉目。
有一些對于李七夜有信心的修士在這一刻,就不由笑著說道:"我就說嘛,李七夜就是可以把不可能變?yōu)榭赡?他就是那么邪門的人。"
那些在剛才嘲笑李七夜、或者認為李七夜太過于狂妄的修士強者,一時之間,不由覺得老臉火辣辣的,感覺自己是被李七夜狠狠地抽了一個耳光。
連老一輩的大教老祖也都不免神態(tài)尷尬,在此之前,他們也認為李七夜根本做不到破解"吞攻"這樣的事情。
現(xiàn)在李七夜沒有出手,只是隨口指點赤曉月而已,便已經(jīng)破解了"吞攻",這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不可能的事情,卻在李七夜手中變成了可能,這怎么不讓大家為之吃驚呢,這也震撼了所有人。
"不可思議呀,邪門透頂。"有佛陀圣地的強者喃喃地說道:"李七夜就是最為邪門的人,每一次他都是邪門到無法理解,每一次不可能的事情,到了他手中都變成了可能。"
"這是什么招式呢"有大教老祖對于赤曉月剛才的一擊充滿了好奇,那怕是身為大教老祖的他,也沒有看明白赤曉月這一招的奧妙在那里,在他們看來,那也僅僅是一折而已,就擊退了卷云鞭劉懷石的"吞攻",他們想不透這么簡單的一招,為什么能破解"吞攻"。
"此招,出于何門"卷云鞭劉懷石也忍不住問道。他說話的時候,不由望向李七夜。
然而,李七夜卻坐在那里,一動不動,什么話都沒有說。
赤曉月也席座于地,也沒有說任何話,事實上,她也不知道這一招究竟叫什么,也不知道這一招出于何門何派。
"有點意思。"其他人都沒看出這一招的奧妙,許翠眉撫掌而笑,說道:"這一招,想秘與云泥學(xué)院有莫大關(guān)系。"
許翠眉這樣的話,頓時讓人大吃一驚,大家都沒有看出來,許翠眉這么一個正一教的弟子竟然看出來了
在這個時候,在場的不少強者也都望向了獨孤嵐,在場所有人中只怕獨孤嵐對云泥學(xué)院的絕學(xué)更了解了。
"我們云泥學(xué)院有這樣的功法嗎"也有不少云泥學(xué)院的學(xué)生都紛紛議論。
云泥學(xué)院的學(xué)生來自于各方皆有,他們在云泥學(xué)院也修練過許多的功法,他們搜腸刮腸,但,都想不出這一招究竟出自于云泥學(xué)院的哪一招哪一式。
"可以說是出于我們云泥學(xué)院的一脈。"最后獨孤嵐沉默了一下,徐徐地說道:"但是,我們云泥學(xué)院沒有任何人能有緣修練得此招,也未聽聞有人能參悟得此術(shù)。"
獨孤嵐這話一說出來,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大吃一驚,也更讓云泥學(xué)院的學(xué)生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