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與清舒談完話后就帶著滿腹的心思回了家。
譚經(jīng)業(yè)的先生不舒服,今日放了一日的假??吹桨舶惨荒樑獾刈哌M(jìn)門,他問道:"你不會又跟姐姐吵架了"
他覺得安安為了林承鈺跟清舒吵太糊涂了。那樣一個爹,幫襯下面上過得去就行了,真豁出去救那就是蠢了。
"沒有。我是氣崔氏,都是那個女人才害得爹被抓。"
譚經(jīng)業(yè)有些疑惑,問道:"她怎么害得岳父坐牢的"
安安搖頭道:"具體的不清楚,但爹會被抓都是她一手造成的,我剛才真的很去林家打死她。"
她沒去,是怕鬧得太難看影響到譚經(jīng)業(yè)。她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得為身邊的人著想。
譚經(jīng)業(yè)嗯了一聲說道:"算了,這事咱們也插不上手,等結(jié)果吧!"
除了在家等結(jié)果,也沒其他的法子了。
符景烯回到家里就聽門房說崔氏過來了,眼中閃現(xiàn)過一抹冷光。以前欺負(fù)清舒的賬他還沒算,竟還敢跑到他家來耀武揚(yáng)威,當(dāng)他是死人嗎
清舒看到他,滿臉笑意地說道:"景烯,福哥兒今日背了一首詩。為了獎勵他,我給他做了蝦餃。"
"哦,背什么詩啊"
"駱賓王的《鵝》,這孩子竟一字不差地背下來了。老師今日與我說福哥兒的天賦很好。"
符景烯笑著說道:"那是,也不看他爹娘是誰。"
他與清舒的天資都很好,孩子只要不孬肯定差不到哪去了。
見他得意洋洋的樣子,清舒說道:"福哥兒的天資雖然好,但后天的努力更重要,咱還是得嚴(yán)格要求他。"
嗯了一聲,符景烯說道:"等我休沐,我?guī)е愀8鐑喝ネ饷嫱?也當(dāng)是獎勵他了。"
清舒搖頭說道:"崔雪瑩今日過來了,我要還有閑情逸致去玩還不知道怎么被人非議呢!所以,我決定從明日開始裝病。"
"沒必要。"
清舒搖搖頭道:"我不怕人非議,但名聲不好將來可能會連累到孩子。所以,適當(dāng)?shù)氖救踹€是有必要的。"
符景烯嗯了一聲說道:"他的案子四月底就會有結(jié)果。按照我們所了解的,他雖參與其中但不是主犯,最多就是流放。"
清舒嗯了一聲道:"落到這個地步都是他的報(bào)應(yīng)。"
"什么"
清舒與她說了上午的事,說完后道:"崔氏是個心大的,他會與那些人狼狽為奸崔氏從中起了很大的作用。"
符景烯并不意外,說道:"伸伸手就能獲得巨大的財(cái)富,不僅崔氏意志力不強(qiáng)的人都容易被腐蝕。清舒,這世上像你這樣能謹(jǐn)守本心的極少的。"
雖然清舒總說自己有錢,可她所有的錢財(cái)加起來也就二三十萬兩了。而江南總督只要抬抬手,每年得的孝敬銀都不止這個數(shù)。
"你這是變相在夸我"
符景希莞爾,說道:"是啊,在夸你。有你這么好的妻子,我是絕不會犯錯的。"
雖然崔雪瑩不敢跟清舒對著干,但鄧婆子回忠勇侯走親時(shí),還是與崔家的那些下人說清舒狼心狗肺冷血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