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處置
殷離修瞇了瞇眼睛,轉(zhuǎn)身朝盛淺予看一眼。
盛淺予一愣,看著他的眼神,瞬間明白了意思,朝襲久擺擺手的同時,卓炎卓厲也跟著出現(xiàn)了。
剛才在馬車的時候,卓炎卓厲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只是當(dāng)時盛淺予沒有讓他們動手,后來殷離修這幾個人出來,自然也就沒有他們動手的余地了。
"帶上他,我們?nèi)セ蕦m告狀!"
說著話,盛淺予收回乾坤棍,手中流光刃出現(xiàn)一個尖頭,刺啦一聲,將她自己的衣服劃破了。
"真是可憐的小予兒!"
孤南翼站在旁邊瞇著眼睛看盛淺予。
展云廷倒是沒有說話,不過是意猶未盡的在墨凌風(fēng)身上踹了一腳。
王八犢子,竟敢對予兒動手,真是活該!
這邊眾人收拾好了,朝皇宮的方向駛?cè)?就在他們離開的時候,墻根角落,一個人影也跟著急匆匆離開。
皇宮。
早朝已退,如今御書房卻有幾個大臣被留了下來,就跟放學(xué)被老師留下一樣,一個個臉上都寫滿了緊張。
"你們剛才在朝堂上不是說的頭頭是道嗎,怎么現(xiàn)在不說話了"孤南翼冷冷開口,聲音之中盡是嘲諷。
展云廷看著眾人,本來也想開口,只是,還不等他說話就瞧見自家老爺子瞪過來的目光,到了嘴邊的話生生又咽了回去。
這兩人一路比著輕松,瞬間的功夫就回到了皇宮,在親信的掩護(hù)之下,甚至都沒有人知道他們離開過。
皇上陰著一張臉,冷厲的目光掃過眾人臉上,擰了擰眉頭。
"五座城池,實屬難得,但是,我們作為交換的不光是我朝將領(lǐng),就連祁州最先進(jìn)的武器也會一同跟過去,沒有盛淺予,你們誰能承擔(dān)起新式武器的制造"
皇上的聲音聽起來倒是跟平常沒有什么差別,只是,那雙眼睛之中卻多了幾分壓迫感。
話音落地,在場的大臣紛紛低下了頭,誰都不敢出聲。
祁州是盛淺予的地方,不是任職,而是這里的土地,百姓都是盛淺予的,如今冥蒼國所有的先進(jìn)武器都在祁州冶煉,制造,試練,這場聯(lián)姻本身就是一場交換。
五座城池,要十年才能打下來,更別說籌備糧草軍餉,對于如今尚不穩(wěn)定的冥蒼國來說,的確是一個巨大的誘惑,不過,皇上到底不是昏君,這種殺雞取卵的方式,不可取。
剛才在朝堂的官員明明一個個口中有理有據(jù),各種分析的結(jié)果,都是讓盛淺予嫁過去之后的益處,可是到了現(xiàn)在,都低著腦袋不敢開口了。
"玄王到,明陽郡主到!"
這時候,外面?zhèn)鱽硖O(jiān)的唱喊聲音。
眾人神情一滯,腦袋垂得更低了。
"進(jìn)來!"皇上冷冷開口。
聽著外面太監(jiān)傳話的聲音傳出去,御書房的門再次打開,眾人就看到殷離修和盛淺予走了進(jìn)來,身后還有卓炎卓厲兩個人,兩人一邊一個架著墨凌風(fēng)走了進(jìn)來。
他們自然知道是墨凌風(fēng),只是,眾人這樣一看,卻分辨不出來,蓬頭垢面,渾身是血,腦袋也散落下來,乍一看,就好像是被用過刑的犯人一般。
不光是墨凌風(fēng),此刻此刻盛淺予的衣服也撕破了好幾道子,來的路上,她還故意弄亂了自己的頭發(fā),然后用墨凌風(fēng)身上的血擦在自己衣服上,看起來好像她也受傷了一般。
"這,這是怎么回事"
眾人看到眼前這般場景,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有殷離修護(hù)著,誰還能將盛淺予弄成這樣而且,旁邊那個人,怎么看起來有些眼熟的樣子
"皇上,求您為臣做主?。?
盛淺予進(jìn)來的時候,伸手在自己大腿上擰了一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跪在了皇上跟前。
"盛淺予,你這是怎么回事!"皇上看著盛淺予,臉色比剛才還要黑。
從一開始認(rèn)識,他就知道盛淺予是個不吃虧的脾氣,如今看她這個德行,倒是讓皇上吃了一驚。
"皇上!"
盛淺予抽了抽鼻子,隨著肩膀跟著顫了顫,道:"南羅使者,要逼迫臣!還請皇上做主??!"
隨著盛淺予話出口,卓炎卓厲上前一步,兩人同時用力,將墨凌風(fēng)扔到了正中間。
墨凌風(fēng)此刻已經(jīng)沒有意識了,被卓炎卓厲扔在地上,只是仰面躺著,臉上沾著血,卻依舊能看出來是他。
"這,這是南羅太子?。?
"怎么弄成這樣!"
眾人不由得驚呼一聲,臉上的表情除了驚詫,更多了幾分說不出來的緊張。
不光是南羅太子,如今人家也是使臣,上次在荒院中被打了一頓,雖
然沒有鬧到皇上這邊,可是很多人也都是知道的,如今剛養(yǎng)好病跟皇上提及聘禮增加到五個城池,怎么一轉(zhuǎn)眼就變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