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鳥、大師、宗師、至尊,這游戲跟其他游戲不一樣。
五排或者雙排,有技術(shù)有配合的團隊上至尊不難。
可單排難如登天,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你隊友會不會配合,除非你能一打九,不然上至尊難度不小。
可就算是職業(yè)戰(zhàn)隊,真正能一打九的也少。
ost除了楊非跟易紀(jì)明,但易紀(jì)明都很懸,只有楊非一個比較穩(wěn)。
ost的招牌陽神不是浪得虛名,而是有足夠稱神的實力。
所以單排到宗師九星真的可以算得上大神了。
秦苒點點頭,眉眼垂著,沒說話。她就是真的覺得,宗師九星……沒多少啊……
"不過她雖然是大神,操作可以,但跟我配合不太好,"陸照影摸摸腦袋,看向秦苒,笑了笑,"你意識好,扔的技能準(zhǔn),預(yù)判又好,難怪陽神會找你,如果手速再猛一點,有個爆發(fā),都能直接用攻擊類的牌了。"
說到最后,陸照影非常遺憾。
秦苒跟他打一直用輔助類型的三張基礎(chǔ)牌,不需要多大的手速,但操作是真的好。
一開始排到的隊友都認(rèn)為秦苒是個上分婊,有時候還會開口吐槽罵人。
可一般打到中間,都會哭著喊秦苒爸爸求奶!
一場游戲打完還有非常不要臉的人拉秦苒繼續(xù)打下一場,但都被陸照影冷酷無情的拒絕了。
陸照影有些知道陽神為什么會找秦苒打游戲,有她在,確實很穩(wěn),是個值得托后背的隊友。
現(xiàn)在游戲戰(zhàn)隊出名的都是主攻擊類的選手,輔助型的選手沒有爆發(fā)還要背鍋。
而且輔助型選手有一個最大的短板,如果匹配到的攻擊牌隊友不行,這場游戲就涼涼了。
畢竟……輔助牌沒有什么攻擊,不能一打九。
"不過我們?nèi)齻€人三排,肯定無敵。"陸照影最后拍拍秦苒的肩膀,挑眉笑。
秦苒側(cè)身瞥他一眼,嘴邊掛了個挺懶散的笑,"嗯"了一聲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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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內(nèi),陳淑蘭看到幾個年輕人,顯然非常開心。
精神也好了很多,不過她最近精神狀態(tài)都非常好。
"要去魔都"聽到秦苒的話,陳淑蘭一愣,下意識的問:"什么時候回來啊"
秦苒算了下時間,"大概兩三天也許更久,具體不確定。"
顧西遲那邊具體要多長時間,秦苒并不確定。
"嗯,"陳淑蘭點點頭,然后笑笑,細(xì)心叮囑,"那你早點回來。"
陳淑蘭很少說這樣的話。
似乎是帶著深意似的。
秦苒一般都不愿意聽。
一聽就忍不住煩躁,她頭往旁邊側(cè)了側(cè),眉眼斂著,抿唇?jīng)]說話。
陳淑蘭搖頭笑笑。
"應(yīng)該是星期二。"程雋看了秦苒一眼,然后笑了一聲,壓低聲音,挺溫和的對陳淑蘭道。
關(guān)于那份報告,程雋跟顧西遲基本上算是聯(lián)手。
雖然他不專注細(xì)胞病毒學(xué),但大概時間還是能估算出來的。
也知道秦苒去魔都并不是為了楊非,而是因為顧西遲。
說完,程雋又咳了一聲,看向秦苒。
秦苒想了一會兒,又慢吞吞的轉(zhuǎn)向陳淑蘭,"嗯,星期二回來。"
"哦。"陳淑蘭愣了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她若有所思的看著兩人一眼。
五點,秦苒他們要趕飛機。
陳淑蘭卻在臨走前表示要跟程雋好好聊聊。
秦苒按了一下太陽穴,"不是,外婆,你們倆能聊什么"
陳淑蘭淡定的看了秦苒一眼,伸手拿起放在一邊的水杯,語氣輕緩:"這小伙子長得好看,我看他順眼,行不行"
行,有脾氣。
秦苒點點頭,手插進兜里,慢吞吞的跟著陸照影程木一起出去。
等門合上了。
陳淑蘭才放下杯子,看著程雋的時候,那雙略顯渾濁的眼睛多了些凌厲跟探究,"你以前認(rèn)識苒苒"
"不認(rèn)識吧"程雋手指搭在扶手上,略加思索。
"是嗎"陳淑蘭微微瞇眼,然后又點頭,"算了,那我這樣問你,你覺得我們家苒苒怎么樣"
程雋向來淡定的臉上罕見的出現(xiàn)了愣神。
"我大限將至,"陳淑蘭也不等他回答,聲音挺平緩的,"早幾個月前我就盼著這一天了,只是苒苒一直用各種方法拖著我這條命,我當(dāng)時就想著,我要是死了,她怎么辦她要孤家寡人就硬拖著這條老命。"
"苒苒她死心眼,又犟,可能也知道我活不久了,就主動聯(lián)系了她媽媽,然后跟我一起來云城,"陳淑蘭聲音悠遠,"她媽媽跟她小姨都在。"
"為了我,她放棄了去京城學(xué)習(xí),斂起一身脾性,想讓我開開心心舒舒服服到最后。"說到這里,陳淑蘭閉了閉眼,手指捏起來,幾乎有些哽咽的、艱難的開口:"我就是她的拖累。"
"之前我一直盼望著自己早點走,可又怕她一個人,她那個性子,沒我在,早晚有一天跟她外公一樣毀在自己手里……"
"不是,"程雋把陳淑蘭放在一邊的杯子又拿起來,重新倒了杯溫水,眉眼低著,"您把她教育的很好。"
程雋從她上次手受傷就看出來了,她這個人把自己活的挺隨意挺亂七八糟的。
程雋有些慶幸當(dāng)初是陳淑蘭管了秦苒,若是被寧晴或者其他人管著,誰也不知道結(jié)果會怎樣。
天才跟瘋子是兩極,也只是在一念之間。
越過了那條線,就是瘋子,能留在這條線的,就成了天才。
"我覺得小顧就很好,"陳淑蘭笑了笑,她看了一眼程雋,然后低頭喝了一口水,"你知道小顧嗎就是苒苒特別好的朋友,苒苒還讓他住過家里,我準(zhǔn)備以后將苒苒交給他照顧,你覺得怎么樣"
程雋手指頓了頓,他看著陳淑蘭,陳淑蘭垂著眸,似乎在認(rèn)真思索這個可能性。
他不由摸出了一根煙出來,然后清了清嗓子,"我認(rèn)識,顧西遲是吧有很多人追殺他的,自己都顧不著自己。"
說到這里,程雋頓了頓,"她以后要去京城上學(xué)吧"
陳淑蘭不動聲色的抬頭,"當(dāng)然,魏大師就在京城。"
程雋笑,不緊不慢的開口:"我家在京城還能說上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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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秦苒跟陸照影等人在走廊上等了二十分鐘。
才看到程雋開門出來。
秦苒看了眼程雋,對方眉眼低著,看不出表情。
陸照影忍不住問了,"你跟秦秦小苒外婆說了些什么秘密這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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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鍵還說了這么長時間
程雋抬了抬眸,然后看了陸照影一眼,風(fēng)輕云淡的開口:"就隨便聊了幾句,走吧。"
"行吧。"陸照影知道秦苒外婆好像是個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