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子簫恍惚著,聽到大小的這一句,他整個人也反應(yīng)過來。
整張臉陰沉,兩年前第一次離婚的時候,就被瞿太太知道了,瞿太太心臟病發(fā)差點兒離世。
那時候歐陽薇查到是何晨私底下讓人通知了瞿太太。
從那時候開始,瞿子簫再也不敢隨意在瞿太太面前提離婚。
瞿想到這里,子簫打電話給了瞿家。
瞿家,是瞿管家接的電話,他驚訝的開口詢問:“少爺,您這么晚有事嗎?”
聽瞿管家的聲音像是沒事,瞿子簫拿著手機的手漸漸握緊,他放緩了聲音:“我媽她休息了嗎?”
“剛剛跟少夫人視頻完,心情好著呢?!宾墓芗倚α寺暋?
“是嗎,她們說了什么?”瞿子簫眸光挺沉。
瞿管家繼續(xù)笑,“少夫人已經(jīng)出國了,她還說要給太太帶特產(chǎn)……”
那就是沒說離婚的事兒,瞿子簫松了一口氣,跟瞿管家說了一聲就,就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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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九點。
瞿子簫正在會議室,跟幾個人商量討論gc集團的事情,時間緊迫,這兩天手底下的人都沒有拿出來讓瞿子簫認可的方案。
至于管馳,瞿子簫有派手下的人聯(lián)系他,投其所好。
“策劃部再重新規(guī)劃一部分音效戰(zhàn)略,代人,就宋青青吧,”瞿子簫打斷了這個策劃,“我們最近的知名度上升不少,不能在這個時候掉鏈子?!?
最近因為《神之域》這部魔幻劇在國外開機,連帶著瞿家產(chǎn)品的知名度都蹭蹭上漲。
宋青青做瞿家產(chǎn)品的代人,一是因為她正好是《神之域》的女二,二是因為底下的人看出來瞿子簫對宋青青不一樣。
瞿子簫一系列吩咐下去,就回辦公室。
剛回去,秘書就在門口等他,并開口,“瞿總,少夫人的律師等你很久了?!?
“讓他進來?!宾淖雍嵞_步頓一下,直接吩咐。
秘書去休息室請那位秘書。
瞿子簫才回到座位,思考跟何晨離婚后的協(xié)議,當初他跟何晨約法三章,婚后不參與對方的任何事。
除了瞿太太這里,何晨其他地方他還是滿意的。
瞿子簫正想著,秘書已經(jīng)將何晨的律師帶回來了。
對方一絲不茍的穿著黑色西裝,拿著公文包,氣勢不凡,尤其是那雙帶笑的眼睛,莫名的給人壓力感:“瞿先生,您好,我是何小姐的律師,姓戚?!?
他拿出來離婚協(xié)議,讓瞿子簫簽署。
離婚協(xié)議瞿子簫已經(jīng)看過,此時再看一遍,上面的何晨凈身出戶,不需要瞿家一份財產(chǎn),他還是忍不住頓了下,繼而抬眸,“這一項劃掉,我會給她一套一號院的房子,還有五百萬?!?
戚呈均繼續(xù)微笑,他離婚官司沒有打過,但在人心何法律面前依舊是他的主場。
不過一個小時,瞿子簫就簽署了具備法律效率的離婚協(xié)議。
一式兩份,戚呈均拿好一份,同瞿子簫告別,直接去民政局。
倒是瞿子簫,他拿著另外一份離婚協(xié)議,看著戚呈均的背影,挺意外,“這個戚律,聽起來有些耳熟……”
尤其是對方一身氣勢就不太像是普通人。
不過瞿子簫已經(jīng)不想這些了,看著手邊的離婚協(xié)議,他更是松了一口氣,終于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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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后。
m洲。
何晨站在異國街頭,在自主販賣機拿了罐啤酒,一邊戴上耳機給常寧打電話,“常寧老大,情報我發(fā)了加密?!?
“嗯,”手機那頭的常寧看了看,“還在m洲吧,還有另外一個案子需要你去查查,邁洛,在m洲影視基地洗黑錢。”
何晨單手拉開了拉環(huán),喝了口啤酒,瞇眼:“資料發(fā)給我?!?
“m洲不好糊弄,需要孤狼幫你偽裝一份資料?”常寧開口。
“不用,我有個攝影證。”
影視基地,攝影師最好用不過。
她掛斷電話,跟國內(nèi)請了假。
不遠處,李雨珊拿著兩袋面包匆匆趕過來,“晨姐,對不起,超市人太多了,我們趕得及飛機吧?”
“不用,”何晨喝下最后一口啤酒,正好接到常寧發(fā)過來的資料,眉眼垂著,一邊翻案件,一邊開口,“我暫時不回國,你把采訪稿帶回去?!?
她這句話剛說完,李雨珊也收到了上司的電話。
“晨姐,總編讓我跟你一起,再去跑一趟影視基地,那邊出現(xiàn)了一件大學(xué)生失蹤案件,需要我們?nèi)プ粉櫋!崩钣晟号e了舉手機。
何晨點頭,“嗯,那我們?nèi)グ??!?
“怎么去啊晨姐,”李雨珊拿著手機聯(lián)系在m洲帶他們的人,眉頭擰緊,挺擔(dān)憂的,“m洲不能亂跑,那邊接頭的人聯(lián)系不到……”
有點奇怪,一般會派對接人員來接她們,畢竟m洲太亂。
“有國際駕駛證嗎?”李雨珊還沒說完,何晨把酒瓶捏扁。
李雨珊愣愣點頭,“有?!?
“那就行。”何晨打了個響指,“等著?!?
不過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