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總公司的人那么害怕秦薇淺,之前江浩初找她的時候她就應(yīng)該配合一點,現(xiàn)在工作丟了,電腦也被公司沒收了,就連電腦里所有重要的資料也一并被江浩初收走了,沒有了這些東西,蘇婉琳就算回到總公司,江亦清也不會要她了,就算要她,也不可能再給她擔(dān)任這么重要的職位了。
仔細(xì)想想,蘇婉琳很后悔。
至于江勛,此時心情也非常復(fù)雜。
這幾日江家一直派人去打聽江玨的死活,卻沒有收到半點消息,他們這心里頭很不安穩(wěn),因為看秦薇淺這幾日的操作,感覺就像是有高人在背后指點,否則憑借秦薇淺那狐假虎威的性格,沒有江玨在背后撐腰,她連江家公司的大門都不敢邁進(jìn)去一步,更別說是對著公司里邊的人指手畫腳了。
但江玨到底有沒有事,江勛自己都不清楚。
趁著高層會議結(jié)束,秦薇淺到江浩初的辦公室參觀這一空檔,江勛親自找到秦薇淺,詢問她:"不知少東家近日的狀況可好"
秦薇淺聽到這些話之后立刻提高了警惕,一臉危險地注視著江勛,說:"你想問什么"
"秦小姐不要誤會,我只是比較關(guān)心少東家的傷勢。上一次的事情實在都是家主的錯……"江勛連忙解釋。
秦薇淺說:"老爺子年紀(jì)這么大了,就不要在這里裝模作樣了,都是成年人,你心里在打著什么算盤我也清楚,你現(xiàn)在不就是和外面的媒體一樣,想要知道我舅舅是死是活,好確定接下來要如何對我動手,不是嗎"
"其實大家都是一家人,真的沒必要把事情做得太難看。"江勛凝著臉,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秦薇淺差點被這句話給惡心吐了:"我跟你可不是一家人。"
江勛非常無奈,卻也無可奈何,只是告訴秦薇淺:"最近外界的人都在關(guān)注我們兩家,我其實也不想把事情鬧大,既然你想要管京都的分公司,那我也不說什么,我已經(jīng)告訴蘇婉琳了,讓她好好扶持你,分公司的那些人也都會聽你的話,你就沒必要一個個全部開除掉吧畢竟都是給江家貢獻(xiàn)了十多年的老員工了。"
"那你怎么不把他們調(diào)到江家的總公司"秦薇淺反問。
江勛說:"他們畢竟在分公司干久了。"
"好了,不用說了,你心里打的什么如意算盤,我清楚,想讓他們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不可能,況且,我為什么要聽你的話你算老幾"秦薇淺反問。
江勛的臉色非常難看。
而隨同江勛一道來分公司的男子聽到這些話后更是生氣,直接就指著秦薇淺說:"你太過分了吧,老爺子是江家年紀(jì)最大的長輩,你怎么跟他說話的"
"這哪來的人"秦薇淺問江浩初。
江浩初說:"堂哥,你可別說話了。"
這位堂哥還很兇,指著江浩初說:"你這吃里扒外的東西,當(dāng)上分公司的負(fù)責(zé)人之后都敢跟我較勁了"
"保安,把他轟出去。"江浩初直接叫人。
就這樣,這位堂哥被轟出去了。
江勛夾在兩人中間也是覺得丟人,可他也沒有辦法,夾在兩人中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最后只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從秦薇淺這里打聽不到任何關(guān)于江玨的意思,江勛也意識到自己留在這里也沒有什么意思,只好找了一個借口離開。
江勛走之后,秦薇淺問江浩初:"那個蘇婉琳你打算如此處置"
江浩初說;"蘇婉琳聽說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這些年一直在京都管理分公司,是個相當(dāng)有人脈的人,反正我已經(jīng)是得罪她了,她就算繼續(xù)留在公司,也不會幫忙,反倒是會成為家主安插在分公司的眼線,我做什么都有可能被她知道。不過,整個公司都是她的人,現(xiàn)在我做什么她也知道。"
"不過把蘇婉琳留在公司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給分公司的人一個下馬威,另外,這個蘇婉琳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總好過躲在暗處,否則突然來一個陰招我還真招架不住。"
江浩初是沒有什么經(jīng)驗,就跟秦薇淺說了一通自己的意見,大概的意思就是想要把蘇婉琳留下來,再讓秦薇淺安排幾個自己人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后來秦薇淺把這個提議告訴吳揚,驚奇的是吳揚竟然也贊同了,最后秦薇淺答應(yīng)了江浩初的提議,把蘇婉琳留在分公司,并且安排了一個相當(dāng)空閑的職位,基本等于把她安排到邊緣,不讓她接手任何分公司里重要的事務(wù)。
吩咐好一切之后,秦薇淺和吳揚一同離開分公司,卻沒想到會在門口被一大群記者給攔了下來。
這群記者非常瘋狂,上來就問相當(dāng)?shù)筱@的問題,并且問秦薇淺是不是插入封九辭和江蕓思之間的感情不成,江家為了補償她,把京都的分公司交給秦薇淺。
聽到這些話的時候秦薇淺都被氣笑了。
吳揚說:"哪家的媒體胡說八道之前過過腦。"
記者說;"難道不是嗎"
吳揚被氣得不輕,他這個暴脾氣剛準(zhǔn)備開噴就被秦薇淺攔了下來。
吳揚沒有和這些花邊媒體交過手,不太清楚他們這類人。秦薇淺在公司干宣傳這一行業(yè)久了,知道媒體是分兩類人的,一類人非常的正義,實事求是,是不可多得的記者媒體,還有一部分完全是為了熱度扭曲事實,只要能蹭到熱度,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這類人往往不會花過多的時間去了解詳情,只會通過片面的話去概括整個事實。
而眼前追問自己的記者就是后面這一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