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陳管事,你這么一說啊,我也覺得是圣天教干的。”
王平北義憤填膺。
“不然,那姑娘怎么一直沒找到?他們殺人放火的事情,可沒少讓……這事兒,肯定是他們干的。”
“???”
蕭晨看向王平北,是不是圣天教干的,你心里沒點(diǎn)逼數(shù)么?
“小點(diǎn)聲……誰知道,咱附近有沒有圣天教的教眾?!?
陳管事倒是臉色微變,忙道。
“圣天教的教眾,無處不在?!?
“嗯嗯?!?
王平北點(diǎn)點(diǎn)頭。
“陳管事,那大佬們接下來,打算怎么讓?”
“這哪是我能知道的?!?
陳管事?lián)u頭。
“他們應(yīng)該還在商量,會有個對策出來……下午的時侯,他們應(yīng)該會來拍賣會,一是參與拍賣,二是防著圣天教搞事情!”
“外來的強(qiáng)者,為何要摻和進(jìn)來?”
蕭晨好奇道。
按理來說,這事兒四方城的強(qiáng)者參與是應(yīng)該的,畢竟發(fā)生在四方城,圣天教出現(xiàn),損害的也是四方城的利益。
“陳少,你有所不知,圣天教幾乎是整個天外天的敵人,只要涉及到圣天教,那無人能置身事外?!?
陳管事認(rèn)真道。
“一旦圣天教出現(xiàn),那必定群起而攻之?!?
“好吧。”
蕭晨點(diǎn)頭,看來這圣天教,比他想象中的名聲還差勁啊。
整個天外天的敵人?
在這一刻,他都有些心動了。
敵人的敵人,那就是朋友?。?
不過,也就是瞬間的念頭,很快又壓下了。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就圣天教干的那些事兒,別說朋友了,就是盟友都不可能。
他要是敢與圣天教合作,不用別人,老算命的就能扒了他的皮。
“陳少,先不多說了,負(fù)責(zé)人沒在,很多事情都得我親自去忙……”
陳管事見手下向自已走來,道。
“需要我派人送你們進(jìn)去么?”
“不用,你忙你的,我們溜達(dá)溜達(dá),等會兒就進(jìn)去了?!?
蕭晨搖搖頭。
“好,那我先去忙了?!?
陳管事一拱手,帶著手下,匆匆離開。
“太好了,太好了……”
陳管事一走,王平北就難掩激動,連連低呼。
“什么太好了?”
蕭晨一愣。
“圣天教啊。”
王平北壓低聲音。
“晨哥,現(xiàn)在有圣天教出來背鍋了,就跟咱沒什么關(guān)系了啊!”
“……”
蕭晨無語,原來這家伙打得是這主意。
“就算沒有圣天教,也跟我們無關(guān)啊,是青云子干的?!?
“可他們不信呢,但圣天教一出來,他們就信了?!?
王平北笑道。
“接下來,他們肯定會盯著圣天教……”
“北子,我覺得你可能是想岔了……圣天教來了么?沒來吧?所以,他們盯誰?他們誤以為是圣天教,接下來只會更嚴(yán)陣以待,更為認(rèn)真,直到抓到圣天教的人?!?
蕭晨緩緩道。
“啊?”
王平北臉上笑容僵住了,再一琢磨,好像還真是這么回事兒。
“那……那現(xiàn)在怎么辦?”
“我哪知道怎么辦。”
蕭晨搖搖頭。
“先別管他們了,參加拍賣會吧,想太多沒用,船到橋頭自然直。”
“他們會不會封鎖四方城,不讓任何人離開?”
王平北有些擔(dān)心。
“之前,他們沒有理由,現(xiàn)在有了‘圣天教’,那他們就有理由了,誰也不能反對,不敢反對了,誰反對,很可能被打上‘圣天教教眾’的身份,人人得而誅之?!?
“就算封鎖,也只是暫時的,不可能一直封鎖?!?
蕭晨搖搖頭。
“先把眼下的事情讓好,再考慮其他吧?!?
“嗯?!?
王平北壓下?lián)摹?
“晨哥,那我們進(jìn)去吧。”
“好。”
蕭晨點(diǎn)頭,帶著王平北向拍賣行走去。
他想不通,這事兒,怎么就能扯上‘圣天教’。
也就他不認(rèn)識趙蒼穹,不然非得問問不可。
“兩位朋友,可是要去拍賣會?”
忽然,一個拿著劍的女修煉者過來,笑問道。
“對?!?
蕭晨看了眼,看起來四十來歲……不過,修煉者都顯年輕,實(shí)際年齡可能五六十了。
“呵呵,我也要參加拍賣會,不如一起?”
女修煉者再道。
“我不喜歡和陌生人一起?!?
蕭晨搖搖頭,拒絕了。
“呵呵,認(rèn)識一下,不就不是陌生人了么?我們可以交個朋友?!?
女修煉者說著,往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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