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班后的第二天,延春州州長金龍君來拜訪張清揚,手拿著一份關于調整琿水行政區(qū)劃及政治地位的件。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對于延春發(fā)展的那個大戰(zhàn)略,一直在他的心里徘徊著,看不到張鵬會有所行動,他到是有點急了。
張清揚打開他的件掃了兩眼,微笑道:“你們州里討論過沒有?”
金龍君笑道:“大部分人是同意的,現(xiàn)在大家的矛盾是琿水提升地位后,領導班子應該如何處理?”
“李記是什么意見?”
“他也支持對琿水的行政區(qū)劃進行一定的改革?!?
張清揚擺手道:“龍君,要想讓延春發(fā)展起來,單讓琿水的行政級別升是沒用的?!?
“省長,您次不是說琿水……”金龍君急切地打斷了張清揚的話。
“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張清揚微笑道:“延春的發(fā)展不能單靠琿水,而是要建立一個區(qū)域性的經(jīng)濟共榮圈,借住幾個重點發(fā)展的支點,才能把延春的經(jīng)濟搞來?!?
“省長,我有點不太明白……”金龍君皺了下眉頭,問道:“發(fā)改委那邊是什么意思?”
“你太急啦!”張清揚滿臉笑意:“這件事現(xiàn)在還不適合談,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國企改革,知道吧?”
“我明白?!苯瘕埦€以為省長的那個大計劃像其它過去的種種想法一樣胎死腹,因此滿臉的失望。
張清揚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沒多作解釋,起身將他送出了辦公室。金龍君離開沒多久,省紀委記段秀敏很意外地來找張清揚。張清揚看到段秀敏跟著孫勉走進來,連忙起身,笑道:“段記,什么風把您吹來了!”
“有件事很重要,我想先和省長談談。”段秀敏嚴肅地說道,坐下之后,將一個信封擺在了張清揚面前。
張清揚知道這一定是針對某個干部的舉報信,反問道:“給我看……不合適吧?”
段秀敏沉重地說:“不是我們的調查材料,你初步的了解一下。”
張清揚不再推辭,將信件打開看到面的內容后,有種恍然大悟之感,原來馬華的交換條件在這里!
省紀委記段秀敏放在張清揚手里的是一封舉報“金鈴集團”董事長趙鈴的信件。在舉報信里,舉報人稱趙鈴借助拉攏官員進行商業(yè)經(jīng)營,金鈴集團的事業(yè)這些年不但遍及全延春州,更是走出延春闖到了遼河。趙鈴在她的發(fā)展道路借用金錢、美色腐化體制內的官員,與多位官員都有不正當?shù)哪信P系。舉報信更是詳細地將一些官員的名子和職位報了出來,他們都是延春、遼河的干部,有些人還都職權不小,算是當?shù)氐膶崣嗳宋?。在信的末尾,更說趙鈴從延春到遼河發(fā)展,其遼河市委記郝楠楠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她與趙鈴關系曖昧,或許有某種關系也說不定。
張清揚看完舉報信沒有立刻說話,而
是抽出一支煙沉思著,在他正雄心勃勃準備向平城動手的時候,卻沒想到有人盯住了趙鈴和郝楠楠,看似是在舉報趙鈴,其實目的直指郝楠楠。如果趙鈴真的有問題,那么郝楠楠難逃干系。遼河現(xiàn)在正是升格副省級的關鍵時期,如果郝楠楠真的被查出什么問題,事畢引發(fā)重大的不良影響,舉報人在這個時候舉報遼河的問題,實在容易令人深思。假如遼河的干部現(xiàn)在倒下,對張清揚在全省的威信都是個強大的打擊。
段秀敏見張清揚不說話,似乎不敢相信這是事實,緩緩解釋道:“隨著舉報信郵來的還有一些詳實的材料,看樣子有憑有據(jù),但事關重大,趙鈴是我省十大青年企業(yè)家,所以我先來和您溝通。但是看情況……”嘆息一聲,不忍再說下去打擊張清揚。
段秀敏的意思是感覺舉報信的內容也許是真實的,那么這對遼河政壇將是一場毀滅性的打擊,這些年遼河一直都是雙林省的異類,更以政治開明、無腐敗而聲譽響徹國內。如果說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遼河這些年所塑造的形象將毀于一旦,甚至全省的局勢都會產生變化,曾經(jīng)雙林省的驕子將會被省委省政府拋棄。而這次的副省級城市的升格也將與遼河無緣,舉報信事先沒有任何的征兆,也難怪張清揚一時間難以接受了。
張清揚緩和了一下心情,緩緩問道:“段記,信是從哪來的?”
“匿名寄到了省紀委的反腐敗信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