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揚起身讓著王云杉說：“好啊，償償我們家小李的手藝！”

“人長得那么漂亮，菜做得肯定不會差！”王云杉笑著說道。

李鈺彤心里美滋滋的，興奮地說道：“兩位領(lǐng)導(dǎo)先用著，廚房里還有一個湯。”

張清揚瞧著她那賣弄的模樣，瞪了她一眼但沒有說話。李鈺彤明白張清揚的意思，吐吐舌頭悄聲走進(jìn)了廚房。

餐廳的五彩吊燈不停地閃爍著，很有生活的氣息。王云杉好地打量著張清揚和李鈺彤，對這對主仆的相處方式感覺很有意思。其實張清揚和李鈺彤之間，王云杉一直都懷疑他們是情人關(guān)系的?？墒强船F(xiàn)在的情形，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張清揚不知道王云杉心里在想什么，問道：“喝什么酒？”

“我……什么都行?！蓖踉粕伎粗鴮γ婺莻€笑瞇瞇地男人，還真有一種要喝酒的沖動，也許是在這種浪漫的燈光下，她打開了心底放縱的情緒。

“好，那著喝點白的！我聽說你是好酒量！”張清揚有些豪氣地笑道。

王云杉點點頭，臉漫過一絲憂傷。張清揚知道她由于家庭的因素，生活一直過得不快樂，她正在過著一種痛苦而有壓力的生活。如果拋開家庭的因素，她應(yīng)該是一位正值事業(yè)干勁兒的美麗少婦。

張清揚開了一瓶五糧液，滿兩杯，舉杯道：“云杉，我敬你一杯。今天是非正式的私人宴請，你不要那么拘束，只把我當(dāng)成一個朋友好了。”

“謝謝省長?！蓖踉粕寂e杯和張清揚輕輕碰了一下。

張清揚放下酒杯，償了幾口菜，微微點頭。王云杉見張清揚動了筷子，她也拿起筷子償了償，說：“小李的手

藝真好，可我強多了！”

“謝謝王主任。”李鈺彤不知道何時從后方出現(xiàn)了。

王云杉笑道：“小李，這又沒有外人，一起吃吧?！?

“不了，我去廚房隨便吃點好了?！崩钼曂?dāng)[擺手。

“行了，過來吃吧！”張清揚沒好氣地說道，每次李鈺彤在外人面前表現(xiàn)，張清揚有些看不入眼。

“哦，”李鈺彤不可敢得罪張清揚，乖巧地坐在了一側(cè)。

張清揚指了指酒杯，李鈺彤便給自己倒了一杯，起身對王云杉說：“王主任，您第一次來吃我燒的菜，我很榮幸，敬您一杯，祝您生活幸福、工作順利?！?

“謝謝小李，也祝你開心。”王云杉同李鈺彤碰了一下，又對張清揚說：“省長，省委常委，還要數(shù)您家的保姆最有水平！”

“你別夸她了，她肯定會驕傲！”張清揚笑呵呵地說道，“好了，都不要敬來敬去的了，這是自己家，都隨意一點?！?

王云杉同張清揚簡單地聊了聊平城案件，話題不知怎么轉(zhuǎn)移到了許浩輝的身。張清揚語氣很沉重地說道：“云杉，今天下午聽了你那些話，我現(xiàn)在有些擔(dān)心啊，徐浩輝……很有可能和當(dāng)晚的所有人一起做了偽證，在這之前你沒有一點預(yù)感？”

李鈺彤也很明白事理，見張清揚聊到了這個問題，而且還不時地看向自己，她明白應(yīng)該回避一下了，便說：“我再去炒個菜。”

張清揚點點頭，又看向王云杉。王云杉皺著眉頭沉思道：“我現(xiàn)在回想一下，他之前的確和我說了一些那晚的事情，有些話……看來他知道那個人不是山本正雄?！?

“哦？”

王云杉繼續(xù)解釋道：“我記得他和我完過，無論能不能抓到山本正雄，警方也沒有理由判他的罪，現(xiàn)在來看他這話分明意有所指?！?

“嗯，你說得有道理，不過這很讓人不理解了，既然和山本正雄沒什么關(guān)系，他為什么要頂罪？而且從警方的調(diào)查線索來看，有很多人有意在隱藏真正犯罪的人，這又是為了什么？”

王云杉分析道：“省長，其實這個不難理解，也許保住那一個人，能保住很多人，這像魯志強跳出來頂罪一個道理，他們?yōu)榈囊苍S不是某個人，而是某個集團(tuán)。在他們看來，只要保住這個集體，個人的未來還有希望?！?

張清揚微笑著說道：“你說得都對，那你在想想，能否分析出那個人是誰？”

王云杉恍然大悟，原來張清揚剛才的問題是有意套自己的話呢。想來也是，如此簡單的道理，省長能不清楚，還用問自己？這么一想，王云杉有些不高興，皺眉道：“省長，您今天請我吃飯，原來……是想搜集情報？”

“哈哈……”張清揚擺擺手，“我可不是這個意思啊，閑聊而已，你不想說算了。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你家徐浩輝沒有參與平城的犯罪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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