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杉的小臉更紅了,低下頭,然后又抬頭大笑:“您把我說得像魔鬼一樣,有那么嚴(yán)重嘛?”
“當(dāng)然有啦,我這人較害羞嘛!”
王云杉雙手交織在一起,說:“你還害羞???”
張清揚來沒由的臉紅,仿佛她這話有別樣的意味。
王云杉見他不說話,不敢看張清揚的眼睛,只是說:“我覺得您不應(yīng)該害羞的。”
“為什么?”
“你知道的,我不好說?!蓖踉粕记纹さ嘏ら_頭,像個頑皮地少女。
張清揚有點明白了,笑著說:“你是不是聽到了什么?”
“聽到什么?說您是一位花心大少?”
“花心大少?都四十歲的人啦,還大少呢?”
王云杉笑,說:“反正人家都說張書記是一位很風(fēng)流,很討女人喜歡的……成功男人!”
“哈哈……我真不知道應(yīng)該高興還是應(yīng)該悲哀!”張清揚嘆息一聲,“云杉,你覺得我是一個怎么樣的男人?”
“我……說不好,反正不討厭?!?
張清揚說:“你不講實話對不對?”
“那您讓我怎么講實話?”王云杉ㄗ判∽歟蔚醋啪票
“云杉,你對我說話太客氣,我說過的,是你的大哥哥一樣啊,這里又沒有外人?!?
王云杉扭開頭,說:“我也想叫您哥哥,可是開不了口……”
張清揚的額頭出汗了,現(xiàn)王云杉的臉也有汗,肩更是一層水,真沒想到把她熱成這樣。她穿得才那么少啊!
張清揚不知道說什么了,趕緊岔開話題,不得不談起了工作:“你說我……對林子健的處理,怎么樣?”
王云杉想了想,說:“我知道這件事很復(fù)雜,在基層都傳開了,與其直接開除他,這種處理方式或許更能給他們帶來壓力。當(dāng)然,干部們更多的是看到您的寬容大度?!?
“你這話的意思是說我虛偽?”張清揚問道。
“不……不是這個意思,”王云杉的呼吸有些亂,進(jìn)一步解釋道:“我只是想說,政治永遠(yuǎn)都不能看表象?!?
“你還像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問的是你自己的想法。”
“我?”王云杉搖搖頭,“我沒有想法。”
“你是辦公廳主任啊,省長助理,也是位高官呢,沒有想法?”
“現(xiàn)在的我只是王云杉,你心那位漂亮的不敢直視的美女!”王云杉抹了把頭皮的汗,用眼睛斜視張清揚。
張清揚露出了會心的笑容,說:“你現(xiàn)在的美不敢讓我直視。”
“瞧您說的,好像我……我是您朝思暮想的那個人!”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王云杉感嘆道:“我只是想說如果真是你朝思暮想的那個人,您應(yīng)該把我安排在身邊?!闭f完自嘲地笑。
張清揚明白她的意思了,說:“你還在為這件事怪我呢?”
“不是怪,而是怨!”
“云杉,我們是關(guān)系最
近的人,并不需要形式的在一起,我們的心不是在一起嗎?”
王云杉搖頭,說:“你的心與小雅或者別的誰在一起?!?
張清揚現(xiàn)她從剛進(jìn)門時叫自己張書記,然后又稱作“您”,現(xiàn)在轉(zhuǎn)換成“你”,似乎是一種有意的行為,便說:“你現(xiàn)在把我叫成你,為啥不是‘您’了?”
“我說了啊,對你有怨氣!”
“所以不尊重了?”
王云杉癡癡地笑,衣服被汗水浸透緊緊地貼在身,張清揚可以看清她罩杯的模樣。王云杉注意到他的眼神,拎了拎衣服,說:“你在看嘛?”
“我在欣賞你的……美……”
王云杉突然惱怒,說:“您這是男人的眼神嗎?”
張清揚說:“你不喜歡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