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都有人當,反正外界對我的評論已經(jīng)毀譽參半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可你現(xiàn)在不是光腳?。 苯駠嵝训溃骸澳闵砩媳池撝鴼v史使命,輸不起啊!”
“兩位長,現(xiàn)在的雙林省確實很和諧,大家也都很支持我的工作。但也正因為如此,才會隱藏各種各樣的問題,有時候好與壞……是相互辯證的,我們要有危機意識。”
“好,這句話說的好!”姜振國拍了拍手:“好與壞……一念間!”
韋遠方又問道:“我想這個計劃完成之后,你還有后招吧?”
張清揚笑了笑,說:“我剛才說過了,現(xiàn)在的省委太和諧了,大家都很支持我的工作,這是好事,也不是好事。”
“呵呵……”韋遠方與姜振國相互一笑,他們明白張清揚的意思。
“你太謹慎了!”韋遠方說道:“我對你放心!”
“可我對自己不放心,我對其它信任的干部不放心!”張清揚迎著韋遠方的眼睛。
“我已經(jīng)明白你的意思了,”韋遠方點點頭:“你回去休息吧?!?
“好的,打擾長了?!睆埱鍝P面向兩人笑了笑,緩緩退了出去。
等張清揚離開了,姜振國看向韋遠方說:“他好像明白我們在想什么?。侩p林省確實太和諧了,您就真的不擔心?”
“哈哈……”韋遠方放聲大笑。
“哈哈……”姜振國也同樣放聲大笑,他們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院內(nèi),張清揚站在古槐樹下,面帶微笑,雖然兩位長沒有表態(tài),但是他已經(jīng)有了答案。
張清揚半夜回到陳家休息,第二天就要趕回雙林省,陳雅依依不舍地親自送他。坐在車里,陳雅不斷地回頭,似乎有心事。
“怎么了?”張清揚問道。
“沒事,”陳雅搖搖頭,看了張清揚一眼,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似的,說:“一會兒你小心點?!?
“什么?”張清揚不明所以。
“彭上校,”陳雅喊了一聲彭翔。
“到!”
陳雅對著后視鏡做了一系列手勢,彭翔一陣驚訝,隨后點頭道:“明白了!”
“干嘛……有事不想讓我知道?”張清揚一臉驚訝,還沒等他明白呢,突然現(xiàn)從身后沖過來一輛路虎,緊緊貼著他們的越野車,看樣子想車。
彭翔沒有給對方任何的機會,早有準備,狠踩油門車子像離弦的箭一樣射了出去。路虎明顯沒料到彭翔的車子這么快,反應(yīng)不及,一時間被落到了后面。彭翔向前跑了一陣,猛打方向盤,把越野車橫在了道路中間。
張清揚知道出事了,扭頭一看,那輛路虎也被逼停了,車窗拉下來,幾位面罩男子手里全都拿著微沖,對著越野車就是一陣狂掃。
“趴下!”陳雅把張清揚按倒在座位上,兩輛車的距離太近,張清揚就感覺子彈是從頭頂飛過似的。還沒等他想明白,陳雅打開車門,一個打滾就飛了出去,在空中甩出兩把飛刀,
聽到兩聲慘叫,對手有人中刀。與此同時,彭翔也飛身下車,舉槍變射。
路虎車里的幾人原本已經(jīng)跑下車,想把陳雅圍在中間,可沒想到彭翔也有槍,趕緊躲在車后,但為時已時,已經(jīng)有人中彈,禍不單行的是,就在他們身后,突然出現(xiàn)了兩輛悍馬,從車中跳下一隊荷槍實彈的女兵。
“要活的!”陳雅喊道。
話音剛落,在對手愣的一瞬間,陳雅已經(jīng)飛身沖了過去,一腳踢向為那人的頭部。這一腳如果挨上的話,輕了也是腦震腦。此人也是高手,看到勁風襲來,來不及做出飛應(yīng),只是身體稍微向下一蹲,保護住大腦不受襲擊,在這動作的瞬間,扔下手里的槍,從腰間掏出了一把軟劍。
陳雅看到對手做出反應(yīng),身體在空中猛地下壓,很不可思議地又踢出了第二腳,直接命中對手的胸口。原來第一招只是虛的,第二招才是致命的。
“啊……”男子躲閃不及,身子橫飛出去,站立不穩(wěn),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他還想掙扎,卻被彭翔補上一腳給踢暈了。
其它人一看不好,全都撲向陳雅,完全是不要命的攻擊。身后的女兵剛想沖過來,陳雅卻喊道:“保護張書記,不要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