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阿木沒有說話,他實在不知道說些什么。
吾艾肖貝滿臉的愁容,面對現(xiàn)實有一種無力感。突然,他看向司馬阿木搖搖頭,若有所思地說道:“不對,不對……”
“什么不對?”司馬阿木問道。
吾艾肖貝解釋道:“這并不完全是他的目的,想想他最近的行動,應(yīng)該還有其它目的!”
“這個……”司馬阿木苦思冥想,不解地?fù)u頭。
吾艾肖貝說:“他那兩篇文章可不像表面這樣簡單!他做事考慮得很全面?!?
“那我們能怎么辦?”司馬阿木有些沮喪了。
“等吧,最近小心一些,看他如此重視巡視組的工作,除了想提拔新人,還想做什么!”
司馬阿木點(diǎn)點(diǎn)頭,心情不是很好。
“回去休息吧。”吾艾肖貝的性致也不高,改革還沒有開始,就被張清揚(yáng)鉆了空子,讓他占得了先機(jī),往后……他不敢再想了。
司馬阿木知道他心情不好,不再多說話,起身離開了。走在走廊里,司馬阿木一直低著頭想著事,突然前方受到阻力,重重撞在了一起,就聽“啊”的一聲,一個小姑娘叫了出來。
“啊……對……對不起,司馬省長,我……我沒看到,您沒事吧?”
“眼睛瞎了!走路不長眼睛???”司馬阿木原本就有火,直接把火全都撒在了對面的小姑娘身上。
“我……我……”小姑娘嚇得發(fā)抖,不敢再說話。
“……”司馬阿木還想再罵,可是抬頭一瞧,發(fā)現(xiàn)她長得很漂亮,青春的臉龐,飽滿的身材,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司馬阿木只覺得眼前一亮,胸口一陣溫暖,怒火傾刻間就消失了。真是可愛,看起來好可愛的小姑娘?。∷拿利愑|動了司馬阿木心中最柔軟的部位。
“司馬省長,我錯了,我……”
“小姑娘,”司馬阿木收起怒容,盯著她微笑:“叫什么名子???”
“我……我叫米樂……”小姑娘顫抖著,不敢看司馬阿木。
“米樂?呵呵,真是好名子!”司馬阿木雙手放在她的肩上:“米樂啊,不要害怕,抬起頭來。”
米樂把頭抬起來,膽怯地盯著司馬阿木,淚汪汪的眼睛閃爍著,看樣子十分可憐。
“剛才的事不怪,也是我不好?!彼抉R阿木笑瞇瞇地盯著她青春的臉膛,越看越喜歡。
“不不,怪我。”
“在辦公廳工作?”
“是的。”
“呵呵,很不錯啊,好好努力吧!”司馬阿木又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記住了!”
米樂傻傻地盯著司馬阿木,不知道如何是好,更不明白領(lǐng)導(dǎo)這是什么意思。
“不要害怕了,我不怪。小丫頭,……”司馬阿木想和她親近親近,可是又怕太急切,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了。
“司馬省長,謝謝您原諒我!”
“呵呵……好好……”司馬阿木開心地笑了起來,“在辦公廳哪個部門?”
“我在秘書處。
”米樂回答。
“嗯,秘書處好啊,好好努力吧,有事就來找我!”司馬阿木又不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向前走去了。
米樂愣在原地,這一切好像做夢一樣。
烈日炎炎,一列小型車隊穿行在沙漠公路上。公路就在大漠的邊上,一側(cè)就是望不到邊際的金黃大漠,行走在這樣的路上,總會讓人有一種傷感的情緒。人類面對大自然時顯得太渺小了,在這條路上似乎永遠(yuǎn)也看不到盡頭。
車隊由兩輛越野和一輛商務(wù)車組成,看樣子就很精致,任誰都能想象得出這不是普通的車隊,坐在車?yán)锏囊词钦賳T,要么就是商務(wù)考察團(tuán)。
張清揚(yáng)坐在第二輛越野車?yán)?,陪他一起的是江小米,兩人共同坐在后座上。開車的是彭翔,秘書錢承亮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解決好巡視組的工作后,張清揚(yáng)開始了他到貧困地區(qū)的調(diào)研。他要親眼看看西北到底有多窮,這些地方落后的原因都是什么,同時也想了解基層干部的思想和能力,順便宣傳他即將對西北的改革。
他們先乘飛機(jī)到金沙,然后再由金沙坐車延著大漠趕往南部的蘇吉,那是西北最為貧窮的地區(qū)之一。蘇吉轄八縣一市,是西北南部的交通軍事重鎮(zhèn),在地理位置上十分關(guān)鍵。
張清揚(yáng)一直盯著窗外出神,按這路程來算,要到晚上才能到了。西北真的是太大了,出行調(diào)研的時間都浪費(fèi)在了路上。
江小米看了眼領(lǐng)導(dǎo),擰開礦泉水說道:“張,天熱口干,喝點(diǎn)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