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業(yè)……”吾艾肖貝思索道:“他在這方面確實是個人才,這次不知道又想搞什么了。”
“胡搞吧!”司馬阿木冷笑道。
司馬阿木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在走廊里又見到了那個丫頭。
“司馬省長好!”小丫頭乖巧地打著招呼,一說話就害羞,小臉紅潤可愛。
“呵呵,米樂,你好??!你叫我什么?”司馬阿木生起了玩笑之心。
“我……”
“嗯?”
“干爹好!”
“哈哈……好,好啊……”司馬阿木開心地在笑,“你這是干什么去?”
“我給主任送文件?!?
“哦,送完文件到我辦公室坐坐?!彼抉R阿木盯著她,似乎在冷雁寒身上積壓的郁悶在她身上能夠得到緩解。
“啊……”米樂滿臉驚訝,不解地看著他。
司馬阿木板起臉來說:“怎么……不喜歡和干爹說話嗎?”
“不……不是,我……我一會兒過去?!?
“嗯,這才乖嘛!哈哈……”
“我……我先走啦……”米樂紅
著臉跑掉了。
“呵呵……可愛!”司馬阿木依依不舍地看了一會兒,興高彩烈地回了辦公室。
下午,秘書錢承亮給張清揚送來了一份文件,那是張泉發(fā)表的一篇文章。
“發(fā)展以國為根本,我對420號文件的一點看法?!?
張清揚看了眼標題就明白了張泉的意思。420文件是不久前中央出臺的一份文件,在文件中詳細解讀了華夏的國體和政體,對今后的發(fā)展進行了詳細的定義。
張泉此時發(fā)表這篇文章,拍馬屁的嫌疑很明顯。文章中說發(fā)展以國為根本,從字面意義上看,完全同張清揚最近的論調相反,張清揚口口聲聲都以“民”為根本。
可見張泉在拍上級馬屁的同時,也暗暗批評了張清揚,這是故意和他較勁兒。張清揚忍著耐性把文章看了一遍,連連搖頭。張泉是政治高手,但是在表達思想方面就不行了。
他必竟文化能力有限,雖然文章都有秘書班子代筆,但領導的眼光如此,底下的人又能強到哪兒去?文章全是一些陳詞爛調,絲毫沒有新意。
張清揚看了一遍就把文章扔到了一旁,這樣的文件在對他而也起不到什么作用,無非是表明了兩人立場不同。
張清揚拿出一張白紙,順手在上面寫道“以民為鏡,為改革添動力”,然后把錢承亮叫了進來,把白紙交給他。
錢承亮一看就明白了,他這些天看過了領導很多文章和講話,對他的思想摸得很準確。笑道:“我就這去把你的講話整理一篇文章?!?
張清揚聽他說得客氣,笑道:“小錢啊,你油滑了!”
錢承亮不好意思地笑笑,走了出去。門還未等關上,舒吉塔神神秘秘地跑了進來。
“干嘛?”張清揚瞪了她一眼。
“叔叔,晚上帶我去吧,我以侄女的名義求您了!”舒吉塔走到他身后,抱住了他脖子。
“晚上什么事?”張清揚愣住了。
“你說呢?”
“哦……”張清揚猛地一拍腦門,終于想起來了,笑道:“別求我,你去求回音吧?!?
“你不反對?”
“我不管……”
“哼,早知道不求你了!”舒吉塔說完又溜了出去。
下班之后,張清揚的專車向城郊駛去,他的身邊坐著林回音和舒吉塔。張清揚已經讓林回音約了她的母親,他要去拜訪一下這位安教中的大人物。
林回音母親和其家族在西北安教信徒當中有很高的威望。她母親被稱為“圣使”,大概意思就是指安主的使者,其在教會中的地位非常高。但凡教會中的所有行動,她母親都有最終的表決權。
張清揚歪著頭看了一眼,抬手拍了一下舒吉塔的腦殼,笑道:“你跟來干嘛?”
舒吉塔昂著頭,不屑地說:“回音請我去她媽媽那里玩,不行啊?”
“回音請你去,我說不行也沒用啊!”張清揚呵呵笑道。他并不反對舒吉塔跟去,自己是她唯一的親人,理應多陪陪她。只不過張清揚礙于自己的身份,不想讓舒吉塔把自己當成“大小姐”,所以在工作當中才對她百般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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