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個相愛的男人,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那樣不好嗎?”
“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這個不難,可是找一個愛的男人,愛……是相互的……”
“雁寒,我……你是一個好女人……”張清揚明白她的意思。
“你……”冷雁寒抬頭看他,目光中含滿了情意,不開口就已經(jīng)表達了所有的心思。
“雁寒,你真美!”張清揚受到她目光的“蠱惑”,一時間把持不住,緊緊握住了她的手。
時間仿佛停止了一般,或者說好像被什么抽去了一部分,讓他們恍惚中被定格失去了意識。當(dāng)兩人恢復(fù)意識,當(dāng)時間又恢復(fù)了正常時,剛才被抽走的或者說定格前發(fā)生的事仿佛已經(jīng)消失了,他們只知道現(xiàn)在坐在沙發(fā)上靠在一起,冷雁寒的頭貼在張清揚的胸口。
在冷雁寒的心中,在無數(shù)個夜晚中,張清揚幾乎成為了她的精神支柱,每當(dāng)她陷入痛苦中不能自拔,他就會想到眼前這個男人,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十分怪異,但又很真實。
其實算下來,她們之間見面的機會并不多,特別是前幾次碰面,完全是場面上的作戲,說的話做的事都是做樣子的,沒什么真實感。
可是她就是被張清揚打動了。通常情況下,女人是男人的魔鬼,可是她們之間完全反了過來,冷雁寒感覺張清揚才是自己的魔鬼。
自從第一次見面之后,她就被張清揚深深地吸引了,他完全控制了她,她的一切仿佛都屬于了張清揚。
冷雁寒一開始也很迷茫,自己怎么會被他所吸引呢,她早已度過了做夢的年紀(jì),可為何還有這不切合實際的想法?她雖然年紀(jì)不大,但是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人世間的不少風(fēng)霜雨露,碰到了很多人,她的心已經(jīng)裝下了很多的東西。
她本以為這輩子不會再裝下某個男人了,也不會再愛了,她的肚子里添滿了苦水。但是,張清揚就像一滴蜜水注入了她的心臟,隨后在血液的流淌下,這滴蜜流遍了她的全身,讓她肚中的苦水變成了甜水。
張清揚有一雙迷人的眼睛,好像被他一看就會看破了心事。冷雁寒正是被他的眼睛所打動,他的目光讓人又愛又怕。
冷雁寒知道張清揚也是一個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人,后來聽到關(guān)于他的消息越來越多,特別是在政治上,都說張清揚很霸道,出手兇狠,誰不聽他的就處理誰,這些年所有的對手都倒在了他的面前。
有人說張清揚是龍,是萬獸之尊,他就是將來的一號。平時他很溫和,可誰要惹惱了他,他就會吃人。
然而,冷雁寒感覺現(xiàn)在的張清揚更像是獅子,平時他是睡著的,可是一但得罪了他,獅子醒來后只有死路一條。
然而,在不少女干部的心中,都覺得張是謙謙君子,更是典型的紳士??墒窃诶溲愫男闹校裁匆膊皇?,他只是一個真實的有血有熱的男人,他像一座高山,讓女人敬仰,讓女人想去攀登、征服……
張清揚看到她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半天,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握住她的手問道:“你在想什
么?”
“沒……沒什么……”冷雁寒從他的臉上收回目光,發(fā)覺到自己剛才的目光太熾熱,不夠矜持。
“沒看什么?我瞧你好像花癡似的……”張清揚笑道。
“你才是花癡呢!”冷雁寒坐正了身體,可是手還在他的手心當(dāng)中。
張清揚知道已經(jīng)很晚了,氣氛越來越微妙,再不提正事就沒機會了。說道:“說說吧,你對宋亞男的事了解多少,她在郵件中都說了什么?”
“我……我不敢說……”
“說吧,現(xiàn)在的我不是省委,你也不是西北金翔的負責(zé)人。”
“那我們是什么?”
“你想是什么,那就是什么……”張清揚曖昧地說道。
冷雁寒撅起了小嘴,然后說道:“有人不想讓金翔好過,甚至想把金翔打挎!”
“誰?”張清揚摟著她的手一緊。
“司馬省長?!?
“他?”張清揚皺起了眉頭,不解地說道:“他可是這個項目的負責(zé)人,而且……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冷雁寒哽咽道:“這事還真不太好說,”說到這里,她眼圈紅了,不像剛才那么柔情,同剛才的狀態(tài)判若兩人。
張清揚一見她的樣子,就明白她在金翔的工作倍受折磨。張清揚無法了解冷雁寒到底承受了多大的壓力,她一面要迎合總部,一面又要討好省里的領(lǐng)導(dǎo),同時還要和自己的良心做抗?fàn)帲Σ蛔屵@個項目毀掉,她承擔(dān)了太多本不屬于她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