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河清氣得罵了一嘴,要不是省長他何苦這么干!
正當(dāng)林河清煩躁不安的時候,市委書記呂萬金給他打來了電話。
“河清同志,我剛才聽到一些消息現(xiàn)在傳得很兇,影響很不好,到底是怎么回事?”呂萬金問道。
“呂書記,詳情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那邊的事情”
“嗯,那有消息了告訴我一聲?!眳稳f金也沒有多問。
“呂書記,您放心,有消息我就通知您?!绷趾忧逡荒樀臒o奈。
“河清同志,我也知道反恐總隊那邊的情況復(fù)雜,不過你可以請錢書記幫幫忙嘛!”
林河清靈機(jī)一動,點頭道:“多謝呂書記提醒,我知道了。”
放下電話,林河清漸漸冷靜下來,看來這件事確實是沖著自己來的了!他們先把那幾個人帶走,這不是明顯敲打他嗎?
“老虎屁股摸
不得??!”林河清一想到他得罪了張清揚,周身上下便被汗水浸濕了。現(xiàn)在老虎發(fā)威了,他應(yīng)該怎么辦?
林河清又安靜地坐了一會兒,然后拿起了電話,他想給錢承亮打個電話,讓他幫自己探探消息。既然是省里的意思,沒準(zhǔn)錢承亮已經(jīng)知道什么了呢!可是他剛要撥號,便又把手機(jī)放下了。林河清披上外套走出了辦公室,決定親自上門求救!
錢承亮正在看報紙,抬頭見是林河清,連忙站了起來。
“林市長,您怎么來了!”
“錢書記,我過來轉(zhuǎn)轉(zhuǎn)”林河清臉上陪著笑,心中暗暗后悔,早知道找個借口就不查好,現(xiàn)在惹了這么大的麻煩,幾乎把他逼到了絕地。
“快請坐!有事您說句話我過去就好了嘛!”錢承亮十分的客氣。
林河清閑聊了幾句,目光掃視著這間簡陋的辦公室,這還是他首次來找錢承亮。他有心開門見山,可這種事實在不好問出口。
“錢書記,你可真是艱苦樸素??!”林河清沒話找話地說道。
“呵呵,這些都是和老領(lǐng)導(dǎo)學(xué)的,我可不想被他罵??!”錢承亮笑道,說完表情有些不自然,坐的姿勢有些別扭,看起來十分尷尬。
“錢書記,你不舒服嗎?”
“啊,那個林市長,真不好意思,您先等我一下啊,我去方便”錢承亮捂著肚子跑了出去。
“哈哈,人有三急嘛!”林河清笑了起來,看樣子錢承亮確實很急,他也就沒有多想。
錢承亮跑出去方便之后,林河清趁著這幾分鐘的間隙想著該如何開口才不顯得太丟面子。他相信以錢承亮和省里的關(guān)系,肯定能幫到自己
錢承亮沒多久就回來了,臉色有點紅,腳步也有點不太自然,他看著林河清訕訕地笑,尷尬地清了清嗓子,卻不知道怎么說。
“活人不能讓尿憋死嘛!”林河清知道他是不好意思,主動開口道。
“呵呵,這話雖然不好聽,但還真是這么個理!”錢承亮的臉色恢復(fù)了一些,然后說道:“其實吧咱們男人到了這個歲數(shù)都容易這樣”
“哦?”林河清愣了一下,難道他有什么難之隱?
錢承亮說:“最近有點尿頻,說是前列腺的問題,不是大毛病,但是”
“我還以為是什么呢!”林河清笑了笑:“男人到了中年都容易這樣,我們這種人運動少,所以”
“是?。 卞X承亮點點頭。
“我也有點”林河清突然感覺這是一個突破口,如果從“病友”的角度聊下去,那就好開口了。
“您也有這毛???”
“可不是嘛!”林河清點點頭,長嘆一聲。
“嚴(yán)重不?”
“和你差不多吧,就是老想上廁所,去了又尿不出多少玩藝兒”林河清咧開嘴大笑。
兩人就這個話題探討起病情,一時間好像多年不見的老友。相同的“病歷”成為了切入點,也是兩人溝通的橋梁,使得原本比較陌生的兩個人一下子就熟絡(lu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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