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聲勢浩大從主干道靠近,行走中不停切換雙腳腳跟和腳尖,步伐幾近昔日流行的鬼步。
他們的出現頓時吸引了全場數千人注意,相比華州地方官員的淡定,其余外地高官則充滿詫異和茫然,似乎有點不解這些人出現在葬禮上,以杜家的品味,怎會邀請一幫跳大神的人來助興呢
只是盡管茫然,但作為賓客還是客隨主便。
接近庵堂的時候,號角聲就停止下來,百余人開始吆喝起來,嗬!嗬嗬!男女混合聲音壓過了全場喧雜,也壓過庵堂里面的往生咒,他們動作利索的把庵堂包圍起來,開始手舞足蹈的鬧騰起來。
呀嗬嗬嗬!
其中,一個頭頂上綁著幾根特別長羽毛的古怪老頭,更是在庵堂門口吼叫了起來,身子隨之扭動起來,一只腳重踏前方地面,緊接著向后連拖兩下,另一只腳同時抬起并重復前一只腳的動作。
給人一種在跑步的感覺,同時伴隨手部和*動作,讓場面顯得原始和詭異,在全場看著他們自娛自樂的時候,一個帶著耳環(huán)的青年,被一名管事引到趙恒身邊:恒少,這是阿布魯先生!
耳環(huán)青年二十多歲的樣子,個子不高一米六多點,長相尖銳皮膚黝黑,兩只眼睛也是小得可憐,頭發(fā)豎起有點鐵公雞的味道,可是整個人卻帶著一股傲然態(tài)勢,走路四平八穩(wěn)宛如君王在視察。
顯然這就是此批牙族巫師的領隊了。
還沒等趙恒開口說些什么,耳環(huán)青年就掃過庵堂一眼,皺著眉頭不悅地昂起頭:恒少,你們竟然大手筆請我們過來,那就應該相信我們會讓老夫人安生,你們根本不需要讓尼姑念往生咒。
在趙恒微微瞇起眼睛的時候,耳環(huán)青年還手指一點四周賓客:另外,讓那些上完香的賓客坐遠一點,靠的太近妨礙我們巫師發(fā)揮,而且庵堂里不要有太多人,不然我們進去作法就很擁擠。
晴兒臉色一冷想要說些什么,卻被趙恒輕輕伸手制止,隨后他淡淡一笑:阿布魯先生說得對,我們高價選擇牙族巫師了,就應該相信他們的專業(yè),晴兒,把尼姑請走,再讓賓客離遠一點。
晴兒深深呼吸一口長氣,隨后轉身去安排,晴兒身材修長,線條柔美,每走一步,都如向眾人展示身軀的魅力,一步一個風情,引得耳環(huán)青年目不轉睛審視,眼中絲毫沒有掩飾男人的玩味。
阿布魯先生,這場法事要多久
趙恒捕捉到耳環(huán)青年的邪惡目光,不置可否笑了笑,隨后出聲問了一句,耳環(huán)青年把目光從晴兒身上收回,瞥了趙恒一眼開口:至少要三個小時,你們太遲邀請我們了,不然早就做完了。
耳環(huán)青年的語氣蘊含一抹責備:如果你們早點邀請我們,我們上午就會開始給老夫人祈福,現在早已經完成全部儀式,哪會像現在這樣倉促耐心等等吧,一切急不來,自己的錯自己扛。
顯然他是在敲打如畫山莊不識抬舉,不到黃河不低頭,所以才搞成現在樣子,而且三個小時的法事,擺明就是要折騰趙恒他們,算是牙族巫師對如畫山莊的懲罰,趙恒自然能猜到阿布魯用意:
你們巫師很牛叉??!
耳環(huán)青年不甘示弱迎上趙恒的目光,笑容帶著一抹冷冷譏嘲:我們就是一群混飯吃的人,哪里有牛叉兩字可就算我們有點個性,也比不上恒少的英名啊,恒少才是真正的一等一人物。
在趙恒臉上綻放一抹笑容的時候,耳環(huán)青年又補充一句:不過我們雖然渺小,卻也不會妄自菲薄,一根筷子容易折斷,十根筷子卻無法受損,我們能走到今天,就是因為七百萬人一條心。
七百萬人一條心
趙恒笑了起來:趙恒相比就是一個渣??!
耳環(huán)青年神情掠過一抹傲然,隨后,輕輕拍手叫過一名牙族女子:老夫人的最佳作法時間過了,為了讓她可以入土為安庇護子孫,我們要請出太公金身,借助太公的能量給老夫人一點助力。
把太公金身放在老夫人遺像旁邊。
走過來的晴兒臉色一變:
這豈不是要杜家間接跪拜牙族太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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