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湘萍一見錦書,便抬起了下巴,端著長輩的架子,"等了你這么久,才回來該不會是知道我們來,故意躲著吧"
錦書望著這群人,卻還是笑著的,"二嬸說的什么話呢知道你們來,我高興都來不及的。"
她一個一個地認了出來,且也上前稱呼,二叔,三叔,三嬸,姑姑,至于那些堂哥堂妹的,一個沒落下。
見她這個態(tài)度,武夫人都有些怔愣了。
李湘萍就知道她還是怕自己的,便趁著諸位夫人在場,把話挑開了,"錦書啊,你父親當(dāng)日還在的時候,便把你鑫哥哥過繼了,這事,族中長輩都是知道的,你應(yīng)該也知道吧"
錦書有些詫異,"是鑫哥哥嗎但父親說的是陵哥哥啊,我聽父親和母親都說過,是想把陵哥哥過繼到大房的。"
陵哥哥,是三叔家的兒子,如今也在。
三房是被二房壓著的,跟著進京就是想討點好處,但如今聽得錦書這么一說,自己也有機會啊。
當(dāng)即三房的人也就附和起錦書的話。
他們來的時候是一條心,但只要利益足夠大,國公爵位這么大,一條心便能分岔出十條來。
落三叔站起來道:"沒錯,當(dāng)初大哥是跟我提過的,想讓陵兒過繼。"
"你瞎說!"李湘萍當(dāng)即就罵起小叔子來,"哪里有你的事大哥是把鑫兒過繼了,有好多人見證的。"
"沒有見證,是大哥自己說的,大哥問過我了。"
"老三,你是瘋了嗎在這里爭什么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