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無奈地道:"雅君,這樣的事怎么問說出來都覺得荒誕,其實開始我根本不信父親說的話,是到這里見了書兒,覺得她不是父親所形容的那樣,而且,也尋不著她兒時的痕跡......不是說她長得不相似了,是整個感覺,就覺得不是同一個人。"
"我一開始覺得是我久沒見她,畢竟我出征的時候她才八歲,女孩子長大了性情改變也是有可能的,可那個不一樣的感覺加上她精通醫(yī)術,崧然的病在徽國,太醫(yī)都說沒有希望的,但她治好了。"
攝政王自己說著說著,都很亂,總覺得妹妹的身份像一團亂麻,他想捋個頭出來慢慢地順,卻發(fā)現不管從哪個頭開始想,都想不通。
她是小書的話,那么她不會懂得醫(yī)術,也不是這個性子。
她是大妹,那大妹不會在這里,大妹是和二妹在一起的,就算她在這里,為何卻頂替了書兒的身份那書兒呢
"你別急,慢慢想,"攝政王妃見他又露出這樣煩惱糾結的神情,便安慰起來,"對了,大妹叫什么名字啊你可以當著書兒的面叫一下她的名字。"
攝政王無奈地道:"父親正要說就被人發(fā)現,他只能倉促逃去。"
想起那竟是父子最后一次見面,他眼底凝滿了悲痛,"他逃去之后,我本以為父子能有再相見之日,殊不知,那一別竟是永遠了,也再沒有機會問大妹二妹的事。"
淚水并未敢流淌出來,習慣性的抑制讓他迅速就把眼淚逼了回去。
有些事情是不敢想,也不敢聽,受不住。
他收拾心情,面容恢復如常,"不管如何,回去之前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的。"
"是的,弄清楚一些,咱們把若北留在這里,也能放心。"攝政王妃嘆氣,若北還小,便要與父母分開,怎舍得
可也沒法子啊,回去更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