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現(xiàn)在很放心了,蕭王妃拿捏到位了。"太上皇無比的欣慰。
寶公公問道:"您真不管吳大學士的事么不怕他真絕食死了"
太上皇笑容一收,眸子沉沉,"他選擇絕食,而不是自縊,他還在等一個公道,這個公道未必能治愈他心中的傷,但能給他一個活下去的理由。"
"但是......"
太上皇搖搖頭,"這已經(jīng)不是孤能管的事,他有他的堅持,他的原則,他的風骨,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誰出面都是一樣,彌補不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軟肋和逆鱗,傷及之后,不管做什么都不可能回到從前。
往后活著的每一天,都會帶著那一道傷疤,不管什么時候想起,都會被針扎一般的痛。
少淵今日心神不寧,怕錦書在宮里頭遭到刁難。
好不容易等到錦書回來,聽了宮里頭發(fā)生的事,他不禁莞爾,"打得好,她罵人在先,只能吃下了這個啞巴虧。"
"她不罵我也打算激怒她的。"錦書笑著脫下了披風,擱在衣帽架上,"誰知道她進來就先罵了一句賤人,沒罵出聲,唇語,我瞧見了。"
從戰(zhàn)斗模式還沒抽離出來的錦書,臉頰緋紅,神采飛揚,充滿堅定與自信。
這品相恰是少淵最愛的,一手圈住小蠻腰,也顧不得一會還要與云秦風出去,覆唇上去便是一記熱烈的親吻。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