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蓮送給他一對嫵媚的白眼。
在外面,你是我的領(lǐng)導(dǎo),但是在家里,你是我的女人。
男人保護自己的女人,天經(jīng)地義!陳陽十分大男子主義地說道。
胡說八道,我才不是你女人。
宋玉蓮眼眸大羞,羞惱地捶了他一拳。
宋姐,我是第二個進入你身體的男人,你怎么就不是我女人了陳陽似笑非笑,湊在她耳邊說道。
越說越流氓!宋玉蓮氣惱地掐了他一下。
……
陳陽和宋玉蓮卿卿我我的時候,金多財并不知道,危險已經(jīng)降臨。
他此刻正在家里喝著小酒,暢想著以后的美好生活。
馬漢生許諾他,只要能拖住宋玉蓮的后退,喬寶駒副鄉(xiāng)長的位置,就是他的。
玉蓉啊,你這廚藝是越來越好了,再給我倒杯酒。
他大大咧咧地說道。
爸,你再喝就醉了。
王玉蓉一臉為難地說道。
沒事兒,繼續(xù)倒酒,爸的酒量好著呢。
金多財霸道地揮了揮手。
王玉蓉站起身,又幫金多財?shù)沽艘槐拙啤?
金多財突然拉住了她的小手,用色兮兮的目光,打量著她。
玉蓉啊,我兒子還是有福氣的,能娶到這么漂亮賢惠的老婆,不過你們結(jié)婚也有兩年了,你這肚子怎么一直沒有動靜呀他用猥瑣的眼神,打量著她鼓囊囊的胸脯。
說完,他還很不正經(jīng)地伸出手,摸了摸兒媳婦的肚子。
王玉蓉仿佛觸電一般,俏臉漲的通紅,往后退了一步。
玉蓉,我跟你說,咱們老金家可是三代單傳,你可不能當(dāng)不下蛋的母雞,要是有病,咱們得趕緊治。
金多財借著酒意,拍了拍兒媳婦挺翹的屁股。
爸,你喝多了。
王玉蓉表情羞憤。
我沒喝多,清醒得很,在和你聊很嚴(yán)肅的,傳宗接代的問題。
金多財板著臉說道。
懷不上孩子,不是我的問題。
王玉蓉捏著衣角,又羞又氣地說道。
你們?nèi)メt(yī)院檢查過金多財愣了一下。
去了,醫(yī)生說他精子存活率低,而且他那方面,也不太行,很難成功受孕。
王玉蓉低垂著頭,羞澀地說道。
難道我老金家要絕后金多財端著酒杯的手臂,僵在那里。
他不愿意治,也不讓我把這些告訴您。
王玉蓉表情為難地說道。
我問你,你們小兩口多久來一次,一次多長時間金多財問道。
爸,你這問題,太讓人難為情了。
王玉蓉羞澀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傳宗接代,是一件很嚴(yán)肅的事情,怎么就難為情呢金多財振振有詞。
他天天在外面跑車,每次回來都說累,就算偶爾來一次,也就幾分鐘就沒了。
王玉蓉表情羞羞地說道。
這小子,真是給老金家丟臉!金多財郁悶地喝了口酒。
一想到老金家有可能絕后,他心情就有些煩悶,忍不住多喝了兩杯。
王玉蓉悶悶不樂地坐在那里。
她其實很討厭公公喝酒,每次公公酒喝多了,都喜歡對她動手動腳。
金多財重重把酒杯一頓,拉著兒媳婦的手,滿臉醉意說道:玉蓉,既然那小子不中用,爸雖然年紀(jì)大了,但是老當(dāng)益壯,這傳宗接代的大事兒,爸就幫忙代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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