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臨突然湊近,捏著許清歲的下巴,惡狠狠地說道:許清歲,我有必要提醒你一次,你是我的太太,眼里心里只能有我一個男人!
她居然敢承認和秦放的相處很愉快!
簡直沒有將他這個名正順的丈夫放在眼里。
霍西臨的性子向來冷淡,不管什么事情都不能激起他情緒上的變化,只有許清歲可以輕易做到。
比如此時此刻,他就非常的生氣。
許清歲愣住了,她沒想到霍西臨會這樣大動肝火,她解釋道:我和秦哥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更何況霍總您是知道的,我和你之間的婚姻是假的。
假的霍西臨冷笑一聲:法律上也是假的嗎
許清歲不知該如何作答,他們的婚姻在法律上自然是真的。
兩人許久未見,再次見面竟然會吵架,明明一開始兩人的關(guān)系相敬如賓,不知從什么時候起,有些東西悄然發(fā)生了改變。
霍總,那您想要我怎么做呢許清歲暗自嘆息一口氣,心底有些難過,她故作平靜地說道:只要您指示,我都會按照您說的去做。
這是協(xié)議上的內(nèi)容,無論何時何地,她都要無條件服從他的指令。
霍西臨沉默了,面對這樣看似乖巧的許清歲,他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他狠狠咬住她的唇,像曾經(jīng)許多次那樣在她身上去發(fā)泄自己的不滿,可惜在血腥味彌漫口腔內(nèi)部時,他又不自覺地放輕了力道。
對于她,他總是不舍得!
這個女人,注定是他的克星。
多日來的思念,在這個吻里彌漫開,霍西臨緊緊地抱著許清歲,恨不能將她全部揉進自己的身體里,這樣她就能和他融為一體,從此以后,她只獨屬于他一個人。
許清歲就像被抽空了力氣,軟軟地癱倒在霍西臨的懷里,任由他為所欲為。
多日不見,干柴烈火,霍西臨急切地想要去脫許清歲呆的衣服。
冰冷的風(fēng)從脖子處灌進來,許清歲猛然清醒,她急忙拉住霍西臨作亂的手,喘息著阻止:別……
霍西臨恢復(fù)了理智,終于想起他們現(xiàn)在是在車內(nèi),且車窗外還是白天,人來人往。
他將頭埋進她的脖子里,良久平息了渾身的燥熱,而后才放開她,將扯下的圍巾重新戴在她的脖子上。
今天還要回醫(yī)院嗎霍西臨說道。
可回可不回,上午已經(jīng)換過藥了,消炎水也是上午掛的……
不等許清歲把話說完,霍西臨出聲打斷了她:行那我們直接去酒店。
許清歲:……
她現(xiàn)在就很后悔,不該把事情如實地告知他。
車停在酒店門口,霍西臨直接將許清歲從副駕駛抱下來。
泊車的人員即刻將車開走,霍西臨大踏步將許清歲抱回了房里。
原來他早已準備,提前就把酒店訂好了。
許清歲坐在床沿上,氣鼓鼓地瞪著他,剛想興師問罪,他整個身體已經(jīng)撲過來,直接將她壓倒在了身下。
我腿疼。許清歲委屈地說道。
放心,我輕一點,不會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