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shí)覬覦紅姐的人太多了。
但哪一個(gè)不是鎩羽而歸,眾人也都習(xí)慣了。
但誰也沒想到,竟然真的有人將那酒水喝下了。
不是一杯,而是三種都喝了。
看著紅姐被林凡抱走,他們一個(gè)心都在滴血。
無數(shù)男青年的眼神,那叫一個(gè)羨慕嫉妒恨啊。
只是沒辦法。
誰都有機(jī)會,但不是誰都能做到。
他們只有眼巴巴羨慕的份。
……
與此同時(shí),林凡抱著紅姐,再度來到后面紅姐的房間中,懷中的美人已經(jīng)媚眼如絲。
紅姐沒有反抗,一雙眸子緊緊的盯著林凡,仿佛想從他臉上看出花來。
來到那張兩人曾經(jīng)翻云覆雨的大床上,林凡輕輕的紅姐放在床榻上,看著對方,張口要說什么。
"噓!"
紅姐卻伸出一根纖纖玉指,放在飽滿的櫻唇上,做了一個(gè)禁聲的動作。
之后,在林凡微微一愣中,紅姐將衣裙一擺,留給前者一個(gè)誘惑的弧度,回眸看著林凡,開口只說了兩個(gè)字。
"干.我!"
看著床上妖嬈的紅姐,林凡聞腦海中轟隆一聲,仿佛一下炸開了。
他抱紅姐過來,其實(shí)并非是干那種事。
而是紅姐的那三種酒,竟然對他修行大有作用。
剛才他僅僅喝了一杯,就感覺龍氣增長不少。
如果能有一定的量,助他突破境界,也不是不可能。
但,此刻林凡一切的想法,全都拋在了腦后,一陣的口干舌燥。
他心中涌出一抹火熱,腦海中都是紅姐妖嬈的身影。
眼下他只有一個(gè)念頭,征服這個(gè)女人。
咚!咚!咚!
就在林凡要有動作之時(shí),突然門外傳來了急促砸門之聲。
"紅姐,大事不好了!"
這是大堂經(jīng)理小馬的聲音,紅姐聞原本已經(jīng)是泣血欲滴的俏臉,瞬間變的冰冷至極。
她眉頭一皺,什么也沒說,就從床上起身,朝外走去。
林凡嘴角抽了抽,他這褲子差點(diǎn)都脫了,還來這一套
郁悶歸郁悶,他知道小馬哥是紅姐的親信,沒重要的事,這時(shí)候不會輕易打擾,也跟著對方走了出去。
房門打開,一臉焦急的小馬站在門外,他臉色有些不太自然,看了林凡兩人一眼,欲又止。
紅姐仍然是冰冰冷冷的樣子,見狀峨眉微微一挑。
"說。"
小馬咽下一口唾液,這才趕忙開口道。
"紅姐,刀疤又帶人前來鬧事了!"
紅姐聞眼中閃過一抹煞氣,她一張臉更是冷如寒霜,直道。
"去看看!"
說完,就直接朝外走去。
可能是打擾了林凡的好事,小馬沖林凡歉意一笑,就緊追紅姐而去。
美女都離開了,林凡也沒留下來,跟隨兩人身后而去。
酒吧大廳,一名臉上有疤痕的青年男子,一臉陰鷙,手中拿著一根棒球棍,在酒吧里頤指氣使。
此人正是刀疤,是這一片的地頭蛇,為人陰冷狡詐,以收保護(hù)費(fèi)為生。
他已經(jīng)覬覦紅姐多時(shí)了,但實(shí)在是這朵玫瑰,有些棘手,三番五次他都沒有得逞。
不過這次不同了,他投靠了一位大靠山,拿下紅姐易如反掌,刀疤這才咄咄逼人起來。
在他身后,則是七八名痞里痞氣的青年,一個(gè)個(gè)手中拿著棍棒,在酒吧里隨意打砸鬧事。
這刀疤這次本來就是立威來的,找人將大門堵住了,沒有人能出去。
一種賓客,全都敢怒不敢,蜷縮在一處,不敢說話。
"怎么,你們的紅姐若再不露面,我就先廢了你們,再砸了這間酒吧。"
刀疤拿著棒球棍,一指幾名服務(wù)生,一臉的兇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