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姐,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你如果想要保住他的命,就一定得讓神宗御看到他有所改變,不然,我也幫不到你了。
陳景河看著她瞬間亂成了一片的眼睛,最后,也只能給了一個忠告。
這確實是最后的機(jī)會。
溫栩栩不記得自己是怎么走出這個辦公室的。
她只知道,當(dāng)她清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站在病房門口了,而此時,里面病床上坐著的男人,正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溫栩栩:……
那是怎樣的一種神色
溫栩栩形容不出,她只知道,當(dāng)她看到他瞳仁里冷得就如深水寒潭一般的陌生后,她幾乎眼前都是黑暗的。
我該怎樣來救你我親愛的霍先生。
怎么堅持不下去了
霍司爵終于開口了,充斥著冷漠的聲音里有一絲譏諷,但確實沒多大起伏。
什么
溫栩栩聽到,怔了怔:什么堅持不下去我剛才……只是去了一趟老師那里,他給你改了一下藥單,我拿來了。
她找了一個借口,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一張薄薄的紙在他面前揚了揚,進(jìn)來了。
霍司爵淡淡的掃了一眼。
終究,他還是沒有說什么了。
溫栩栩見狀,便進(jìn)來又給他忙碌了起來,她現(xiàn)在不能去想這些東西,她得先應(yīng)付好眼前的問題。
好轉(zhuǎn)的跡象。
她要怎樣才能讓他在短時間內(nèi)有好轉(zhuǎn)的跡象呢
你還在干什么
猛然間,這個人說話了,他聲音驟然變冷,一聲厲喝后,溫栩栩便感覺整個病房內(nèi)的溫度都降了下來。
她做什么了
溫栩栩立刻朝他望了過去。
卻發(fā)現(xiàn),就這么短短的幾秒鐘,這個人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坐在病床上,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里,透著全是生人勿近的冷戾。
這是
滾出去!
什么
溫栩栩更加震驚了!
不,他又怎么了她到底哪里又做錯了啊不是剛剛才對她改觀了嗎
溫栩栩徹底慌了,她走了過來,小心翼翼的問:霍先生,你怎么了你傷口剛換了藥,是不是疼啊不然我?guī)湍阍?
她還以為他是疼。
……
沒人理她!
這個人,目光更加森寒可怕了。
溫栩栩咽了咽口水。
他確實比起之前的那個他來,更加容易發(fā)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