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材瘦小,獐頭鼠目的年輕男子滿臉淫邪,喉嚨滾動,不斷吞咽著口水。
在他身后,還有四個黑衣大漢,一個個目光火熱,盯著沙發(fā)上的女孩滿臉垂涎。
"吳立,你要是敢動我,我爺爺不會放過你的。"夏嬋拼命的掙扎,手腕被捆綁的繩索磨破了皮,鮮血滲了出來。
她的眼底滿是怒火,她一直防著吳立,沒想到他竟然買通了她的司機。
"你爺爺"吳立滿臉不屑,嘲諷道:"那個老廢物,要是以前,或許我們吳家還敬他三分。但是現(xiàn)在,他只能跟輪椅為伴,能奈我何"
夏嬋悲憤交加,心里悲涼。自從父母去世,爺爺雙腿被廢,修為下跌,夏家已經(jīng)的威勢大不如前,連吳家這個暴發(fā)戶現(xiàn)在都敢跳出來踩幾腳。
"夏嬋,老子吃定你了。我父親好心好意去你們家提親,要怪就怪你那個廢物爺爺不識抬舉。等老子玩了你,我看這云巖市誰還會要你這個爛貨。"
"吳立,你無恥,你會遭報應(yīng)的。"
吳立滿臉淫笑,拿出一個透明小瓶,里面有藍色的藥水,"臭婊子,等你一會求著哥哥讓你爽的時候,看你會不會嘴硬"
"你想做什么"夏嬋驚慌失措,俏臉慘白。
"這藥可是我費了不少勁才弄到的,不管什么貞潔烈女,只要吃下去,保管讓你變成淫-娃蕩婦。"吳立將瓶子丟給一個大漢,道:"給她灌下去。"
夏嬋拼命的抵抗,就算不被綁住手腳,又怎么可能是一個壯漢的對手,那一瓶藥水灑了一半,但還是有一半被灌了進去。
"吳立,你這個畜生,我一定要殺了你……"夏嬋俏臉通紅,感覺渾身像是著火了一般,又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身上爬。
"臭婊子,一會你就得求我上你。"吳立丑陋的臉上滿是淫笑,回首對四個大漢道:"你們四個出去,守在外面。"
"你們膽敢給她下藥"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令周圍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
吳立還有正準(zhǔn)備離開的四人差點嚇得跳起來,猛的轉(zhuǎn)身望去,頓時目瞪口袋,只見他們身后不知何時出現(xiàn)一個身材挺拔,俊美如妖般的青年。
吳立嚇的不輕,感覺自己有點萎的跡象,怒道:"你他媽是誰怎么進來的"
門在他們前面,這人出現(xiàn)在他們身后,那里只有窗戶,但他記的窗戶是關(guān)死的。
秦牧目光冰寒,他好不容易找到青嬋,卻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對他的女人圖謀不軌,令他周身都彌漫著殺意。
"老子問你話呢,你他媽是怎么冒出來的"吳立囂張慣了,加上喝了點酒,還有四個爪牙在,一點都不害怕,怒吼道。
"你他媽啞巴了沒聽見老子問你話嗎"好事被打擾,吳立怒火中燒,也沒多想,手一揮怒吼道:"別以為不說話就沒事了,給我弄死這小子。"
四個大漢聞聲朝著秦牧逼了過去,眼神兇狠,他們跟著吳立沒少作惡,以吳家的勢力,殺個人并不是什么大事。
沖在前面的大漢,凌厲的鞭腿帶著尖嘯掃向秦牧的腰側(cè),異常兇狠。
身為吳家大少吳立的爪牙,沒兩把刷子怎么行
砰!
大漢凌厲的鞭腿毫無花哨的掃中秦牧的腰側(cè),刺耳的骨骼碎裂聲響起。
后面的三個大漢下意識的駐足,包括吳立,臉上皆露出猙獰的笑意,聽聲音,這一鞭腿肯定讓秦牧的肋骨斷了好幾根。
"啊……"
凄厲的慘叫聲令吳立幾人臉上的笑容直接凝固,只見慘叫的不是秦牧,而是攻擊的大漢,他摔倒在地上,捧著腳腕,痛的臉色扭曲,凄厲的慘叫。
"我的腿…我的腿斷了……"大漢哀嚎,他感覺掃中的不是秦牧,而是一塊鋼板,讓他的腿骨瞬間粉碎,痛徹骨髓。
"上,一起上,弄死他……"吳立眼神驚慌,他感覺到不對勁,回過神后拼命的怒吼。
秦牧微微皺眉,雙手結(jié)印,空中出現(xiàn)四道古怪的圖案,屈指輕彈,四道圖案如流光般飛出,在空中一閃即逝,落在四個大漢的身上。
轟轟……!
突然間,四人身上騰起熊熊烈火,每個毛孔都在噴薄著可怕的赤焰。
"啊……"
凄厲的慘叫令人毛骨悚然,但四人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慘叫,下一秒便坍塌了,如積木倒塌,眨眼化成一堆灰燼。
噗通!
吳立嚇的失聲尖叫,屎尿氣流,腿軟的跟面條似的,直接癱在地上,手腳并用的朝外爬去。
他做夢都沒夢到過這么可怕的景象,好好的人,眨眼就變成了灰飛。
秦牧神色厭惡,這個時代的人,真是弱的可憐,而且毫無骨氣和血性。抬手結(jié)印,一道嗜血化骨印,將吳立瞬間化成飛灰。
他再次結(jié)印,抬手輕揮,地上的灰燼席卷而起,落進墻邊那巨大的魚缸,那數(shù)十條羅漢魚爭相吞食。
"熱…好熱….."夏嬋眼神迷離,渾身肌膚都呈現(xiàn)出迷人的粉紅色,誘人的嬌軀在無意識的扭動著。
秦牧走過去,并指如刀,歷芒閃現(xiàn),綁住夏嬋手腳的繩索應(yīng)聲而斷。
夏嬋如一條柔弱無骨的美人蛇纏住秦牧。
秦牧嘴角微揚,眼神溫柔如水,抱起夏嬋,走向里面的房間。
文學(xu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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