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戰(zhàn)士要做什么不會是要拿坦克轟我們吧"
"他們敢,兩輛破坦克也想嚇唬我們,知道這里多少勢力嗎"
"看來這些戰(zhàn)士是黔驢技窮了,連這種嚇唬人的法子都用出來了。"
坦克內(nèi),一個戰(zhàn)士看向秦牧。
"首長,要不要給他們發(fā)出警告"
秦牧嘴角微揚(yáng)。
秦牧嘴角微揚(yáng),沒有一絲的憐憫,道"傳我命令,直接開火,只要是路上的車,一輛不留,記住,一定要打在車身上,不然地面會被炸裂的。"
"是。"戰(zhàn)士開始用坦克中的通話設(shè)備傳達(dá)秦牧的命令。
秦牧目光淡然,他本來是打算親自動手的,沒想到這里還有兩輛坦克。
這兩輛坦克,是以備不時之需的,根本沒想過要開火,畢竟這里的武者太多,而且勢力錯綜復(fù)雜。
要是真的傷了他們,肯定會鬧出大亂子的。
不過,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既然秦牧讓開火,那就開火唄,畢竟秦牧的名氣擺在那里,據(jù)說連護(hù)國衛(wèi)的大衛(wèi)主見了秦牧都得恭恭敬敬的,他絕對有這個資格下命令。
再說,他們早就想這么做了。
砰砰...!
兩輛坦克一起開火,巨大的炮彈,帶著濃濃的煙尾爆射出去。
轟轟...!
堵在坦克前面的兩輛車直接被擊中,轟然爆炸,大火翻滾,整輛車都飛了起來,在半空中解體,炸的四分五裂。
所有的武者都傻了,一個個目瞪口呆,如同智障。
誰能想到,這些戰(zhàn)士,竟然真的敢開火。
砰砰...!
炮彈拖著長長的煙尾巴爆射而出。
兩輛車再次被炸飛,連帶著跟前的車也被炸的飛起,重重的落下,摔成一堆廢鐵。
砰砰...!
兩輛坦克沒有絲毫停頓,不斷的開火。
驚天動地的大爆炸,不斷有車輛直接被炸飛十多米高,火浪滔天,車?yán)锏娜诵逓楦咭稽c(diǎn)的,還能撿回半條命,五品宗師之下,直接炸成碎塊,死無葬身之地。
數(shù)百米開外,那些退開的救援車,所有人都傻了,沒想到讓他們退開,是要火力開路。
太過癮了。
看著一輛輛車被炸上半空,那些武者哭爹喊娘,尖叫聲響徹一片,他們才明白,這些武者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他們受傷了也會疼,面對死亡也會恐懼。
不知道誰下令開的火,真是太有脾氣了。
叫這些武者知道,普通人也是有脾氣的。
所有的武者都快瘋了,他們是真的沒想到,這些戰(zhàn)士真的敢開火,而且炮彈不斷射出,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
這不是震懾,而是真正的戰(zhàn)斗。
所有武者都癲狂了,嘶吼著棄車而逃。
兩輛坦克并駕齊驅(qū),一路前行,擋在前面的車輛,直接轟飛。
留在地上的汽車殘體,坦克過后,直接被履帶碾壓成鐵皮。
"首長,要不要停止"一個戰(zhàn)士請示。
秦牧話語冷漠道:"繼續(xù),路上的車,一個不留。"
戰(zhàn)士們微微打個寒顫。
難怪他被稱之為殺神,當(dāng)真夠狠的。
兩輛坦克,一路摧枯拉朽,碾壓而過,所有的車輛全部轟飛,殘體壓成廢鐵皮。
一路炮轟,死傷無數(shù)。
畢竟五品宗師不是大白菜,就連宗師都不是很多,在場的大部分都是先天后天的武者。
大多根本抵擋不住坦克的炮火。
現(xiàn)場一片狼藉,火浪席卷,驚天動地,一片凄慘。
那些僥幸存活的武者全部嚇懵了。
他們做夢都沒想到,這些戰(zhàn)士竟然真的敢開火。
畢竟這種事從來沒有發(fā)生過。
但是,逃出來的大多是強(qiáng)者,宗師五品之上的武者。
他們很快反應(yīng)過來。
"混蛋,竟然敢朝我們開火,這可是你們先動的手,就算殺了你們,也沒人敢多說什么"
"滅了這些螻蟻,讓他們知道,這個時代是誰做主"
"殺我冷月門的人,不管是誰,都得死。"
這些存活下來的武者紛紛怒吼,義憤填膺。
"你們給我拿命來,今天我便要用你們的腦袋,祭奠我死去的弟子,你們一個都活不了。"
一個五品宗師,如一道利箭,竟是朝著坦克沖了過去,抬手便是一道凌厲的匹鏈,轟了過去。
轟...!
內(nèi)息匹鏈轟在坦克上,竟是生生將坦克轟的凹陷進(jìn)去一大片。
嗖...!
此人再次抬手,又是一道洶涌澎拜的匹鏈轟出。
然而這次,內(nèi)息匹鏈還沒轟中坦克的時候,便被一道紫芒擊爆,直接消散開來。
坦克內(nèi),秦牧冷笑道:"繼續(xù),不用停,開出一條路來。"
砰砰...!
炮彈爆射而出,前面的車輛紛紛被轟飛,轟爆。
數(shù)百米的路,兩輛坦克并駕齊驅(qū),生生將路上的所有車輛給清空了,無一完好。
死傷的武者,更是不計其數(shù)。
那位五品宗師沒想到自己的攻擊被化解,臉色扭曲。
"今天就是大羅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你們的命。"
話落,他周身內(nèi)息游走,化作一道朝著坦克沖了過去。
"這些螻蟻敢殺我們的人,大家還等什么滅了他們,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時代,乃是我們武者說了算。"
有人在鼓動。
此時,幾乎所有的武者都是死里逃生,大部分都有朋友,弟子,同門死在炮火下。
他們早就怒火沖天。
被人一鼓動,頓時紛紛怒吼,朝著兩輛坦克沖了過去。
這么多武者,絕對能在瞬間將兩輛坦克拆成碎片。
那位五品宗師沖的最快,幾個起落,距離坦克不過十多米,腳下的地面炸裂,人直接朝著坦克撲了過去。
然而,就在這時,眾人只覺得眼前人影一花。
只見其中一輛坦克上突兀的多出一道身影,一個俊美如妖的青年。
青年緩緩伸出手,五指張開,看著撲來的五品宗師,然后五指猛的并攏。
砰的一聲,鮮血飛濺。
眾人只覺得四周的空氣暴動了一下,那位五品宗師直接炸成碎片,像是被空氣擠壓爆裂的一般。
這詭異的一幕,讓沖過來的武者駭?shù)哪樕l(fā)白,猛的頓住,震驚的看著坦克上面那道身影。
兩輛坦克清開路,然后開到兩邊。
一個戰(zhàn)士跑上前,打出一個手勢。
兩邊的救援車開始行動。
數(shù)百號武者,皆死死的盯著秦牧。
"你是誰"一個七品宗師上前,冷眼看著秦牧。
秦牧神色淡漠,環(huán)顧四周,道:"我只說一遍,你們都聽清楚,不管何時何地,誰若是敢羞辱戰(zhàn)士,阻攔他們救援,殺無赦。"
"你算什么東西你是在威脅我們嗎"那位七品宗師厲聲喝道。
唰...!
秦牧的身影從原地消失,快若流光,幾乎是眨眼出現(xiàn)在這位七品宗師的面前。
這位七品宗師駭?shù)哪樕珣K白,好可怕的速度。
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只見對方閃電般的出手,直接捏碎了他的內(nèi)息甲胄。
咔嚓...!
這是他最后聽到的聲音,是自己脖頸斷裂的聲音。
秦牧冷漠道:"我從來沒聽過這么愚蠢的話。"
其他的武者,駭?shù)哪樕珣K白,慌亂的后退,跟秦牧拉開距離。
秦牧剛才展現(xiàn)的速度,在他們眼里簡直就是閃現(xiàn),比眨眼還快。
而且,那可是七品宗師,就如同捏死一只螞蟻一樣輕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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