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春深吸一口氣,直接往里沖。
沈昭昭已經帶著珍珠從廂房出來了,躲在了一旁的樹叢里,珍珠本來還納悶,為什么自家姑娘突然要敲暈四姑娘,隨后,便瞧見了突然闖進內院來的常遇春。
珍珠驚的捂住了嘴巴,小聲的道:"這,這,這外男怎么還能進內院了!"
沈昭昭冷笑一聲:"是啊,這還得問問我的好妹妹呢,也虧得她這么費心,給我安排了這么多,我是無福消受了,她自己留著吧。"
珍珠終于反應過來,憤怒的道:"原來四姑娘鬧這一出竟然是要毀姑娘名節(jié)!這也太歹毒了吧!"
她最多也就想到這沈梨雨是故意想讓自家姑娘濕了衣裙出丑,或者換上她給的衣裙出丑,卻沒想到竟連害人名節(jié)這樣的事也做得出來。
"那四姑娘她······"
沈昭昭眸光發(fā)冷:"讓她自作自受吧。"
這樣清冷的沈昭昭,讓珍珠覺得不寒而栗:"那姑娘怎么發(fā)現(xiàn)的"
"發(fā)現(xiàn)"沈昭昭冷笑一聲,因為她太了解她了,沈梨雨的狡詐陰損,她見多了,自然不會像從前那樣天真。
話音方落,便瞧見山茶已經帶著人沖進來了,這時間,掐的剛剛好。
"我方才就瞧見一個男人偷偷溜進了內院兒,我害怕的很,還請各位趕緊幫忙找找吧!我們家的姑娘還在這呢,萬一出了什么事兒,我也擔待不起呀。"山茶說的又驚又怕,儼然是把沈梨雨那一套演技學的十成十的像。
這話一出,這趙家的丫鬟婆子們哪兒還敢大意趙家的內院進了男人,傳出去可沒臉啊。
大家伙兒立馬開始分頭一間間屋子找起來了。
而此時的廂房內,常遇春進了屋子,還強自鎮(zhèn)定的喊著:"昭昭妹妹"
可屋內卻沒有人回應,他走到了屏風后面,終于發(fā)現(xiàn)了床上躺著的人,雖說被子蒙著頭,但肯定是她了。他緊張的手都在抖:"昭昭妹妹,你別怕,我就是好些日子不見你,有些想你了,這才混進趙家的春日宴,想著,和你說說話也好。"
床上的人沒有動靜,他試探著走到了床邊坐下,忍不住摸到了露出被子外面的一只纖纖玉手。
說實在的,他對沈昭昭并沒有什么情意可,他想娶沈昭昭,只不過是想要攀附沈家的富貴,他一介寒門,別說科舉艱難,就算真中了,也不一定就能得個什么好的前途,可若是背靠沈家這棵大樹,有岳家的提攜和支持,他何愁沒有出頭之日
可即便如此,他此時摸著那只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嫩玉手的時候,卻還是色膽包天,忍不住又順著胳膊往上摸了摸。
"昭昭,我知道你心里也是有我的,你別害羞,等過了今日,你爹娘怎么也會把你嫁給我,這樣,咱們就能長相廝守了!"常遇春的呼吸都重了起來,摸著她細嫩的肌膚,心里暢想著未來的高|官厚祿,心情無比的激動。
直接伸手將她蒙在臉上的被子也扯了下來,可出現(xiàn)的沈梨雨的臉,卻讓他嚇的大叫一聲。
這,這,怎么回事
與此同時,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沈姑娘,沈姑娘在里面嗎沈姑娘可曾看到什么詭異的男人"
山茶還在門外煽風點火:"壞了,我記得我家大姑娘在里面更衣的,都這么久了還沒出來,要不還是直接進去看看吧,不然叫那外男給威脅了可怎么好"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