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昭驚的眼睛都瞪大了,連忙拉著珍珠瞧瞧的跑了。
才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珍珠便忍不住念叨了起來:"這四姑娘和四姑爺之間,還有這么多事兒呢!"
沈昭昭踱著步子一邊走著,一邊念著:"也就是說,常遇春早就知道了沈梨雨和寧王的私情,而常遇春的功名,是沈梨雨給他弄來的"
"是了是了!"
沈昭昭嗤笑一聲:"我就覺得常遇春這功名來的蹊蹺。"
上輩子考了十年才勉強(qiáng)上榜的人,如今怎么可能第一次就中除了偷來的,根本沒有其他的可能。
"姑娘,要不咱趕緊揭發(fā)他吧!"
沈昭昭輕輕搖了搖頭:"這件事真要揭發(fā),還得弄清楚他是怎么偷來的功名,沒有證據(jù)的事,你說出去也沒用,反而會打草驚蛇。"
"那豈不是要白白便宜了他!"
"便宜他這恐怕難了。"沈昭昭唇角輕勾。
原本她還擔(dān)心,沈梨雨和常遇春的婚姻會岌岌可危,現(xiàn)在看來,他們二人都有彼此的把柄互相牽制,只怕這夫妻情分是要走到死的,她只管好好看著就是了。
中午的家宴她是懶得吃了,看著這兩個人都覺得倒胃口。
寧愿去學(xué)堂聽先生講課。
沈昭昭讓珍珠拿上了書籃子,便去了學(xué)堂了。
"哎,難得了,我還以為你要在家養(yǎng)一年的病呢。"趙舒鑫不知從哪兒蹦出來,扯了一下沈昭昭的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