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做出這個決定之后幾分鐘,容恒就蔫了。
因為他找到的人,幫他查到陸沅的動向,竟然是飛去了泰國!
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能在百忙之中請到兩天假跑來這邊找她,對他而已經(jīng)是十分難得的閑暇時間了,而若是想要出國——那簡直是比登天還要難。
容恒又懊惱又頭疼,靜了片刻,忍不住又拿出手機撥了一下陸沅的電話。
結(jié)果當然還是關(guān)機。
他無奈地跌倒在床上,靜靜躺了一會兒,終于認輸。
這些女人心里在想什么,他真是永遠也搞不懂!
兩個小時后,容恒出現(xiàn)在機場,登上了回桐城的飛機。
落地桐城的時候時間還早,容恒出了機場,直奔霍家而去。
他推門而入的時候,卻正好遇上準備出門的慕淺。
一瞬間,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你來得正好,我有事——”
“陸沅去泰國干什么?”
慕淺剛剛開口,卻已經(jīng)先一步被容恒打斷。
聽到他這句話,慕淺不由得微微瞇了瞇眼睛,“你怎么知道她去了泰國?”
“她從我身邊溜走的,我當然知道!”容恒提起這件事,仍舊氣得咬牙切齒,“她去那邊干什么?”
慕淺卻依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靜靜地盯著他,品味著他剛才那句話。
從他身邊溜走的?
“你去了江城?”慕淺問。
容恒賭氣一般地微微轉(zhuǎn)開臉,深深吸了口氣。
然而就是這一吸氣,慕淺驀地看見了什么,不由得抬手撥了一下他的襯衣領(lǐng)子。
他的脖子上,赫然有一排小巧的牙印!
容恒察覺到她的動作,連忙一把拉下她的手來,“干什么?”
慕淺驀地咬了咬牙,冷笑了一聲道:“發(fā)展得夠快的啊?!?
“所以我問你,她去泰國干什么?”容恒第三次重復(fù)了自己的問題。
慕淺微微偏了頭看著他,“這么想知道沅沅的動態(tài),你不自己問她?還是在床上的時候激動得沖昏了頭腦,連正事都忘記了?”
容恒驀地紅了耳根,卻依舊眼含怒氣地看著慕淺,“我再跟你說一次,我跟她的事,跟陸與川無關(guān)?!?
“好啊?!蹦綔\抱著手臂,“那如果我告訴你,她去泰國是去幫陸與川辦事呢?你會怎么辦?”
容恒一愣,下一刻,篤定地開口道:“不可能?!?
慕淺盯著他看了片刻,大約是覺得實在是有些辛苦,轉(zhuǎn)身回到客廳,坐進了沙發(fā)里。
她原本以為,陸沅去江城,隨后飛泰國,應(yīng)該可以避開容恒至少好幾天,沒想到這家伙居然追去了江城,兩個人的關(guān)系還突飛猛進——這簡直亂得沒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