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這倆人瞬間就一團(tuán)和氣并且還抱起團(tuán)來,慕淺瞬間沒有了興趣,哼了一聲之后,轉(zhuǎn)頭就下了樓。
樓下,容恒一見了她,立刻八卦起來,“樓上什么情況?”
“岳慈婿孝。”慕淺翻了個白眼,回答道。
容恒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她說的這幾個字是什么意思,不由得挑了挑眉,“可以啊,宋老這么難應(yīng)付的人,霍靳北他也能這么輕松地搞定?!?
“你知道為什么嗎?”慕淺還記著霍靳北對她的批判,冷哼了一聲道,“就是因為他們倆腦回路都不正常?!?
容恒瞥了她一眼,“論不正常,還有不正常得過你的?”
慕淺聞,瞬間冷眼掃向他,“大早上的,你來我家干嘛?”
被她一懟,容恒瞬間忘了自己在這里的目的,“我來看看祁然,看看悅悅,不行嗎?”
“你會有這么好心?”慕淺說,“還不是想要拿我兒子女兒的動態(tài)去勾引沅沅。切,這種動態(tài)呢,我會親自跟她分享,就不勞煩你了。”
“管得著嗎你?”容恒說,“祁然和悅悅也樂意讓我見,你憑什么說不?!?
慕淺忽然就沖他笑了笑,得意地?fù)P起眉來,“就憑,再過幾天,我就親自帶他們倆去巴黎探望沅沅,至于你,就留在桐城干瞪眼吧!”
一聽這話,容恒果然瞬間瞪起了眼睛,“你你你……你要過去?什么時候?去多久?”
慕淺搖頭晃腦地哼哼起來,唇畔笑容愈發(fā)得意。
容恒頓時又急又氣起來,將慕淺瞪了又瞪,才終于又開口道:“你給我個具體時間,我好準(zhǔn)備一些東西讓你帶過去給她!”
“我覺得我家沅沅什么都不會缺呀。”慕淺回答了一句,“需要你帶什么東西呀?”
容恒又被氣了一回,卻也只能咬牙忍了,道:“你過去,多拍點她平時的動態(tài),我好看看她到底是怎么工作和生活的?!?
慕淺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就忍不住笑出聲來,隨后她才忽然又想起什么來,抬眸看向他,“你想知道沅沅最近的工作動態(tài),其實可以問你哥啊,他這兩天不是正在巴黎嗎?”
“什么?”容恒臉色微微一變,“他也去了巴黎?”
“你不知道嗎?”慕淺說,“不過他去巴黎也正常啊,畢竟有他心心念念的人在那邊呢,他又是個自由身,隨時想去就能去啊——”
不待她說完,容恒已經(jīng)拍桌而起,憤而離去。
慕淺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大笑出聲。
“你??!”霍老爺子瞥了她一眼,“明知道他想沅沅,還這么逗他,就不怕把他給逗壞了?!?
“誰讓他攻擊我?!蹦綔\說,“再說了,我是真的要去看沅沅,又不是假的!”
因為這一樁行程規(guī)劃,臨行前的一段時間慕淺的心情都非常好,然而這段時間里,霍靳西卻忽然變得異常忙碌。
從前無論如何一天也要陪女兒吃兩頓飯的人,居然連續(xù)有兩天早上出門之后,一直到半夜才回來。
這樣的情形自從慕淺生產(chǎn)以后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因此一時之間,她竟然開始不適應(yīng)起來了。
第三天晚上,慕淺自睡夢之中一覺醒來,枕畔仍然是空的。
她連忙抓起手機(jī)看了看時間,發(fā)現(xiàn)居然已經(jīng)凌晨兩點,而這個時間,霍靳西居然還沒有回來?
她不由得坐起身來,正準(zhǔn)備給霍靳西打個電話時,忽然就聽見了樓下傳來隱約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