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容雋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了。
喬唯一已經(jīng)躺在床上睡著了,他緩步走到床邊,盯著她的睡顏看了片刻,明明也不想吵醒她,可就是忍不住伸出手來抱住了她。
喬唯一瞬間驚醒,睜開眼睛看向他,第一句話就是:“又喝酒了?”
“沒喝多?!比蓦h立刻道,“就喝了一點點?!?
喬唯一聽他說話的語氣,就知道他這個“一點點”有多少水分了。
自從上次讓他破了酒戒,喬唯一便幫他摘掉了他自己主動要求的“戒酒令”。
如今他的公司發(fā)展勢頭正好,免不了各種各樣的應(yīng)酬,要真是滴酒不沾,有些時候的確是不太方便??倸w這“戒酒令”也是會破的,與其讓他在飯局上糾結(jié),還不如她早點成全了他。
容雋也知道自己這是得到了特赦,因此第二天就請了個司機,去哪兒都讓司機開車,再也不敢酒后開車。
起初他喝酒也還悠著,每次都只喝一點點,到家的時候總是很清醒的。只是最近大概是有點悠不住了,雖然也不至于喝醉,但是很明顯是一天比一天喝得多。
今天喬唯一同樣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再聽到他興奮的語調(diào),就知道他肯定沒少喝。
“去洗澡?!彼浦鸫?,“臭死了?!?
容雋忍不住嘿嘿直笑,“老婆,你陪我一起洗?!?
“我洗過了?!眴涛ㄒ徽f,“你自己洗。”
好不容易把容雋推進衛(wèi)生間,喬唯一重新躺回床上,卻是再也睡不著了。
容雋顯然也是沒打算讓她睡的,一洗完澡出來就又纏上了她。
他今天談成了一個大項目,又喝了酒,這會兒神經(jīng)正是興奮的時候,不依不饒地纏著喬唯一要了一回之后,精力仍舊沒消耗完,又抱著喬唯一說了許久的話。
好不容易把他體內(nèi)的興奮基因消耗完,等他睡著,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多了。
喬唯一又醞釀了一陣,才終于等來睡意,只是才睡了兩個多小時,床頭的鬧鈴就響了。
她掙扎著按掉鬧鈴,正準備起床,身后突然就多出一雙手重新將她拖進了被窩,“再睡一會兒。”
“不行啊……”喬唯一說,“我得起來收拾了,再過一小時樓下就要開始堵車了,到時候出門太難受了……你今天早上不用去公司嗎?”
容雋應(yīng)了一聲,道:“今天上午沒什么事……”
“那你繼續(xù)睡吧?!眴涛ㄒ徽f,“我收拾收拾出門了?!?
容雋這才半瞇著眼睛看向她,道:“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沒睡好?”
“你還好意思說,不都是因為你?”喬唯一說,“沒睡好又能怎么樣呢?你是老板可以說休息就休息,我可是底層小員工,沒你那么自由。”
“誰說你是底層小員工?”容雋說,“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是老板娘?!?
喬唯一一指推開他的頭,說:“現(xiàn)在這個年代不流行老板娘了你不知道嗎?”
她說完,掀開被子起身走向了衛(wèi)生間。
“那流行什么?”容雋看著她的背影問。
喬唯一頭也不回地道:“女大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