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周凜安抱她,親她額頭,“沒關(guān)系,做得不高興就不做了,過完年到恒盛來?;蛘呦肟疾┮部梢??!?
昭昭攥著他的袖子,小聲,“我學(xué)生物的,去恒盛能做什么?”
周凜安笑:“做什么都可以,文職類工作總能做好?!?
看一眼時間,“要不回去了?瑞瑞都已經(jīng)睡了?!?
“嗯。”
周凜安擁著她起身,兩人往電梯口走,昭昭的保溫杯遺落在長椅上。
待他們離開,轉(zhuǎn)角處過來一個身著全身黑戴著鴨舌帽的高大男人。
他頭埋得很低,再加上被帽檐擋住,很難看到他的相貌。
他走到重癥監(jiān)護室外,雙手負在身后,靜靜地瞧著躺在里面那乖巧的小孩。
男人眼底灼熱,情緒上來喉頭滾動,硬生生克制住。
小孩那么小,從出生那天起,父母就不在身邊。
不僅如此,還生了那么重的病,瘦弱蒼白,他的童年就是不停的吃藥,不停的進醫(yī)院......
此時他就躺在那里,掛著氧氣罩,床頭是心電監(jiān)測,看起來平和又安穩(wěn),但是前天晚上他差點就沒了。
男人站在那里注視了好久好久,紋絲不動,堅韌挺拔,如同高大白楊。
樓下。
昭昭剛坐上車,就發(fā)現(xiàn)保溫杯沒帶走,她對周凜安說,“你就在車上等,我去拿下來。”
周凜安要陪她,她讓他老實待著,喝了那么多酒就好好休息。
昭昭讓鄭琦看著他,麻利的開車門下去了。
看昭昭跑得快,鄭琦在前面笑呵呵地恭維老板,“周董,太太現(xiàn)在都會關(guān)心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