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是真喝傻了,嘻嘻一笑:“怎么收拾我呀?在床上收拾呀?那你收拾吧?!?
周凜安:“......”
八點多了,夜幕徹底降臨。
回去的路上,昭昭根本沒有老實,那根安全帶也形同虛設(shè)。
一會兒坐著,一會兒又站起來,腦袋磕到車頂磕得哎唷一聲又跌坐下來。
過了一陣又背過去靠著車門,臉對著開車的周凜安,一不發(fā)的看著他。
周凜安根本不理她,他根本沒指望一個醉鬼能行為正常。
到家后,他要抱昭昭。
昭昭不要他抱,在他從車那頭繞過來之前就自己下車,蹦蹦跶跶跑回家了。
包沒拿,鞋子也沒拿,就這么光這腳丫子沖進(jìn)去了,周凜安看她那不負(fù)責(zé)任的樣子,都給氣笑了。
進(jìn)屋之后上躥下跳的,還要找酒喝。
周凜安不疾不徐上去把酒柜鎖了,她拿不到酒,又跟他鬧,說他欺負(fù)她。
直到把她扔進(jìn)浴缸泡了半個小時澡,給她換上睡衣,好歹醒了點酒。
但也還是半醉不醉的,要真清醒了,估計也都還不會搭理周凜安。
她穿著浴袍,跑到書房往周凜安腿上一坐,倆小手勾著他后脖子,歪著腦袋看他。
周凜安放下手里的事情,將電腦屏幕合上,雙手箍著她那細(xì)軟的腰身,“要說什么,說吧。”
“今天是周懷準(zhǔn)給我打電話的。”
她盯著他眼睛,主動說起這件事。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