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放在沙發(fā)上,拿了藥膏給她抹,還要學(xué)著醫(yī)生的手法給她按壓揉捏,舒筋活血。
周凜安挽著袖子,昭昭的腳搭在他腿上,看他平心靜氣伺候她,昭昭一時(shí)腦抽:“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倒霉,被我攤上了?”
周凜安看她一眼:“你攤上我什么了?”
昭昭眨眨眼,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覺得你這樣的人,明明可以不用做這些?!?
周凜安一邊給他揉腳,一邊回答:“我這樣的人是哪樣的人?比你多吃了一口飯還是多吃了一口肉?”
昭昭:“多吃了九年飯?!?
周凜安:“......”
他無語了,她就笑了。
覺得在嘴皮子上,總算占一點(diǎn)便宜。
但她看著他笑,毫無防備的明艷模樣,周凜安對上那雙明亮的眼睛,就有些失神。
昭昭從來不知道自己哪里吸引他,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最讓他把持不住。
周凜安眼睛沒有離開她的臉,修長的手指將手里的藥盒子一個一個裝起來。
他分明沒有做什么,可昭昭從他直白的眼神里看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昭昭有些害怕他這樣的眼神,每次發(fā)狠的時(shí)候就是這種眼神。
周凜安壓下來,將她身上的衣服脫掉。
昭昭沒有要拒絕,幾乎是在他扣緊她的時(shí)候,就第一時(shí)間去抱他。
“本來我有事情要告訴你。”
情動時(shí),昭昭話都說不利索,汗水蒙住了眼睛,她緊緊埋在周凜安的肩窩里。
“什么?”
男人嗓音低啞性感,幾乎將她揉進(jìn)五臟六腑去。
昭昭突然不想說了,不想讓他知道了,她猛搖頭,將他抱得更緊。
我很高興,你被人下藥了沒有迷失自己。
你記得家在哪里,記得我在哪里,即便和我有矛盾,也要回家找我。
轉(zhuǎn)眼又到了這一年的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