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臻把羊皮遞給他,這上面的字認(rèn)識嗎
大壯接過看了看,點(diǎn)點(diǎn)頭道:這是高昌城的一家店鋪名字,是一個吐火羅人所開,我還去過。
這時,小細(xì)指了指老僧人,低聲道:臻哥,我與他都是佛門子弟,我想把他安葬了吧!
李臻嘆了口氣,起身道:我們小心點(diǎn),把他埋葬了。
眾人挖了一個深坑,用僧人留下的一卷布將他裹上,小心翼翼抬進(jìn)坑里埋葬了。
埋葬了僧人,他們也無心燒烤羊肉,就這么坐到天亮,眾人又再次啟程,準(zhǔn)確前往蒲昌縣。
這時,李臻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不斷回頭張望,走了不到百步,他忽然大叫一聲,翻身下馬,向戍堡狂奔而去。
眾人都摸不著頭腦,連忙跟他返回戍堡,李臻卻沒有進(jìn)戍堡,直接從外面攀著石塊爬上了二樓,從窗洞跳了進(jìn)去,他一眼便看見了,在二樓靠近樓梯的地上,有一個包裹。
找到了!他狂喜地叫喊起來。
老李,找到了什么酒志伸長脖子在下面大喊。
李臻掃了一圈,確定再無他物,便從窗洞跳了下去,眾人立刻圍上來,見他手上的包裹,都急問道:是什么
我也不知,但一定就是那幫黑衣人要找的東西。
李臻興奮道:我真的很笨,那個老僧并不是合掌,而是豎起指頭指著上面,意思就告訴發(fā)現(xiàn)他的人,東西在上面。
既然東西在這里,那群黑衣人又怎么會跑到蒲昌海去,這里和蒲昌??上喔袅藥装倮锇。】荡髩延謫柕?。
李臻沉思一下道:我估計有兩個可能,一是確實(shí)有兩名僧人,只是東西在這人身上,他們追錯了人。
另一個可能就是,他們聽錯了,這個僧人要去蒲昌縣,他們卻聽成了蒲昌海,一字之差,卻相隔幾百里。
酒志急得直搓手,老李,以后再斷案吧!先看看里面是什么寶貝。
李臻笑了笑,這才慢慢打開了包裹,里面卻包了厚厚兩層棉繭,顯然是怕摔碎里面的東西,其他三人眼睛都盯直了。
再剝開棉繭,里面是個半尺見方的青玉匣,這塊玉細(xì)膩溫潤,是上品青玉,頗為沉重。
再打開青玉匣,卻發(fā)現(xiàn)它竟薄如紙,里面是個鎏金銅盒,李臻再想打開銅盒時卻愣住了,這塊銅盒竟渾然一體,找不到打開的縫隙,應(yīng)該是整體澆鑄而成,他晃了晃,里面確實(shí)有東西。
真奇怪了,這個銅盒打不開。
你來試試!
李臻見酒志躍躍欲試,便將銅盒遞給了他,酒志接過銅盒試圖用力掰開,卻沒有任何效果。
酒志想了想,抽出黃金匕首,剛要切割時,李臻卻一把搶過銅盒,別亂來,里面說不定是劇毒之物,你沒見那老僧身上就像涂了一層銅嗎
小細(xì)也道:這種鎏金銅盒我曾聽父親說過,是富貴人家下葬時用來放置珍貴之物,將銅熔解后直接封死,要用特殊工具一點(diǎn)點(diǎn)切開,稍微用勁,里面的東西就會毀掉。
酒志很無奈,那這里面會什么東西你們都是佛門子弟,你應(yīng)該知道?。?
我真不知道。
小細(xì)搖搖頭,我只是個端茶送水的小和尚,這種東西哪里輪到我來看。
或許里面是和氏...那個吐火羅璧,你們看,大小正適合。
酒志涎著臉皮又對李臻笑道:要不咱們就再試試,我的黃金寶石刀很鋒利,我會一點(diǎn)點(diǎn)地削開它,保證不弄壞里面的東西。
李臻搖了搖頭,首先這東西就不是你的,就算里面有寶璧,你也不能占有,我也不能,必須還給它的主人。
可是它的主人已經(jīng)死了,昨晚我們不是把他埋了嗎
那老僧也不是它的主人,這應(yīng)該屬于寺院之物。
難道我們要去吐火羅完璧歸趙老李,你不會這么迂腐吧!
李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不會去吐火羅,不過這個東西既然被那些黑衣人追索,說明它非常重要,未必是值錢,不要為它喪送我們幾人的性命。
酒志聽李臻說得有道理,便也不再強(qiáng)求,他眼珠一轉(zhuǎn)道:不過那個青玉函倒值錢的,不如把它作為我們謝禮吧!
你找誰要謝禮去
李臻一句話把酒志求謝之心堵死了,他撓了撓頭,那怎么辦
這時,旁邊康大壯道:那老僧人不是有度牒嗎我們?nèi)ジ卟胰朔g一下,看看他叫什么名字,是在吐火羅的哪家寺院出家,就有一點(diǎn)線索了,我們索性就去那家吐火羅人開的商行,老僧一定和這家店有關(guān),我們?nèi)枂柧椭懒恕?
李臻點(diǎn)點(diǎn)頭,確實(shí)可以從老僧的身份上著手調(diào)查,其實(shí)他也很想知道銅匣里面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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