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向法塵與瘦老道,“聽他們兩個說,當初你們掉留在空間亂流外面了?
你后面是如何渡過的?又發(fā)生了什么?”
其余人聞,都露出了好奇。
“嘿,說來一難盡,但好歹,我阿良,命不該絕!”
葉良傲然的說著,目光露出得意之色,摸著下巴道:
“難道,我真的是天命之子?還是話本小說里說的,我有主角光環(huán)?”
眾人,“......”
“媽的,又特么的吹牛逼!”
黑驢給了他一個白眼。
法塵激動地道:“葉叼毛,你沒事就好啊,佛爺念你釀的酒,想你煮的肉,可是念得很,真是到了茶不思飯不想的地步了,你看看佛爺我,都瘦了!”
葉良白了他一眼,落在他渾身顫巍巍的肥肉上,無語地道:“胖和尚,你他娘的,這叫瘦?
你再不減肥,小心你沒有小雞雞了,聽說太肥的人,是會縮小雞雞的!”
“哈哈哈哈!”
眾人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黑驢與綠毛龜,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法塵白了葉良一眼,“佛爺是出家人,要小雞雞干嘛?”
“嘖嘖,你是出家人,又不是太監(jiān),沒了小雞雞,還是男人嗎?”
葉良鄙夷地道。
“阿彌陀佛,說得有幾分道理?。 ?
法塵咧了咧嘴,又猛啃了幾口羊腿。
眾人,“......”
葉良撇了撇嘴,開始恢復自己臉上的傷勢。
“嘿嘿,被驢踢了幾腳,沒得事兒,又是英俊瀟灑的小伙子了!”
葉良說著,拿出一面鏡子,自顧地整理著自己凌亂的發(fā)型。
陳長安小抿著酒,聞看向他,沉吟了下,問道:“阿良,你恐怕是遇到什么大機緣了吧?
你的境界都是神主了,在我們這里群人當中,屬于最高了?!?
聽到這話,葉良將影子收起來,拍了拍手,摸了一把鬢前的長發(fā),得意起來,“哈哈哈哈,小小機緣,小小罷了?!?
說了,他掃了一眼好奇的眾人,咧了咧嘴,撇嘴道:“媽的,真是無趣,你們竟然都是神尊巔峰了?真是變態(tài)?。 ?
他抓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道:“老子晉級快,成為神主境界,原本是想回來當你們的保護傘的,哎呀,媽的,看來,這夢想是實現了不了咯。”
眾人莞爾一笑。
除了陳長安,以及神無淵稍有的那十幾個怪胎之外,大家戰(zhàn)力都差不多。
“呸,要你當保護傘?也不看看誰被揍得只剩一只眼了?!?
黑驢撇嘴,鄙夷道。
“那個······那個誰誰誰,對,你這禿驢不服是吧?來,有種再單挑!”
葉良起身,指著黑驢笑罵道:“這一次,老子要將你的驢鞭扯下來煲湯!”
“我擦,有種就過來,看驢爺不打的你叫爸爸!”
黑驢不服,擼著驢毛,就想要過去開干。
眾人紛紛拉住他們兩個,再打架的話,這晚會還開不開了?
他們這才冷哼一聲,繼續(xù)坐下。
“行了,別鬧了,說點正經的?!?
陳長安擺了擺手,讓眾人說歸說,想要動手的話,過后有機會再打。
“阿良,你這十多年來,都是如何過的?在哪里渡過,又獲得了什么機緣?”
陳長安看向葉良,好奇問道。
在這里都是熟人,眾人都不會覬覦葉良的傳承。
所以,都好奇起來。
“對啊,葉叼毛,乖乖的,坦白從寬啊,抗拒從嚴啊,趕緊將你這十來年的風流事,給一一道來!”
“啊,對對對,還有,是不是還經常勾欄聽曲?吃喝嫖賭?”
法塵與瘦老道兩個眼睛大亮,摟著葉良讓其匯報。
葉良挺直了腰板,滿臉的傲然。
他看向了陳長安,道:“老大,還真有,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阿良這一生,什么牛鬼蛇神沒見過······”
陳長安擺手,無語地道:“行了,別吹牛逼了,說正事?!?
葉良這才收回吊兒郎當的神色,看著眾人,笑道:“嘿嘿,講真的,十幾年過去了,還能見到你們這些叼毛,這感覺真的很好!”
眾人聞,都安靜了下來,哄鬧的氣氛暫時散去。
葉良吃了一口酒,眼里濕濕的,聲音也沒那么囂張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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