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狂杰一說,那人一應(yīng),前者又給風(fēng)絕羽使了個眼神,三個人迅速從暗處的角落穿過了院子,過不多時,三人來到一處雕花木門前,只見不遠處火把通明。
鳩狂杰站定,對那人使了個眼色,那人道:放心,公子,都是自己人。
風(fēng)絕羽一看,前面有五個人,著裝都是非常統(tǒng)一的,是震山坊市巡山弟子的著穿,個個拿著火把,整齊的排成一列。
過來接頭的人取出兩套一模一樣的衣物交給了鳩狂杰,鳩狂杰甩給風(fēng)絕羽一套道:風(fēng)兄,換上。
呵呵,你整的挺神秘啊。風(fēng)絕羽一看就明白了,因為震山坊市后山的定天峰守衛(wèi)森嚴,所以這小子居然花了很大精力把自己的人變成了坊市中的巡山弟子,一共五個人,都是自己人,這得多大的手筆,用了多少的心思,不用問,鳩狂杰要找的人對他來說肯定十分重要。
風(fēng)絕羽沒多說,把準備好的衣物換好,搖身一變,如同一個巡山弟子似的,但是他的手里多出了一塊黑色的面巾,鳩狂杰道:這個拿好,到地方以后把衣物換回來,蒙面動手。
你怕身份暴露了風(fēng)絕羽多了一句嘴,而鳩狂杰,也沒有回答。
又過了一會,雕花木門旁邊的五個巡山弟子走了過來,其中有兩個人退到了暗處,對鳩狂杰道:公子,我們先去了。
嗯,小心一點,給你們的東西都準備好,我這邊一動,你們那邊肯定壓力很大,到時候都用上,拖延半個時辰,半個時辰之后,能走就走,走不掉的,就地隱藏,多余的話我不多說,今天這件事以后,旦凡活著的,日后都是自在宮的核心弟子。
身邊幾人眼前一亮,紛紛施禮道:我等愿為公子肝腦涂地。
行了,撤吧。鳩狂杰做事很干脆,幾人迅速撤去,而風(fēng)絕羽和鳩狂杰,接過火把站在了一隊人的后面,并稍微易了下容。
又等了一小會,雕花木門外的山路上走到一行五人的巡山弟子,為首的一人來到木門前一看打頭一人,離著老遠便打招呼道:陳兄,來接班了
呵呵,前半夜讓李兄費心了,后半夜就交給我們了。
嗯,你可以的,袁閣主最近挺賞識你,好好干吧,前陣子坊市有些不太平,坊主那邊有令,夜里巡山的時候都得精神一點,別讓可疑的人混進來,還有……
那人話嘮似的說著,鳩狂杰這邊為首的武修卻是中途攔下道:哎呀,陳兄,這還用叮囑嗎我明白,那邊我不過去。
哎,這就對了,千萬記得啊。
明白,你歇著去吧。
二人交班后,陳姓武修帶著人離開了,離開之前,還掃了一眼風(fēng)絕羽這隊人馬,因為易了容,所以對方?jīng)]看出什么來,打著哈欠就走了。
待到他們離開,已方打頭一人才道:咱們走。
眾人也不多說,出了雕花木門,進入山道,按照既定的路線巡山。
走出大約里地范圍,拐了十好幾道彎,眾人這才來到天柱之下,風(fēng)絕羽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這獨立的定天峰四周都有禁制結(jié)界,而且四外圈大多都是樹林地帶,里面藏著不少暗哨。
這些暗哨別人看不到,但卻瞞不過他和鳩狂杰,兩個人心有靈犀的往樹林地帶掃了一眼,好家伙,暗哨還不少,而且還有持旗的弟子盤坐在樹林里、樹梢上,仿佛是控制結(jié)界的弟子。
大抵在外圍轉(zhuǎn)了一圈,遇上了兩支巡山的隊伍,互相道明身份,又檢查了一下,風(fēng)絕羽這一行人才瞞過震山坊市的耳目,這一路行來,風(fēng)絕羽大抵看出來了,別看震山坊市的高手不多,內(nèi)部的防御卻弄的滴水不漏,沒有個幾年的時間還真別想把里面打聽的一清二楚。
但是這方面,鳩狂杰幫他解決了,走著走著,隊伍開始遠離天柱峰,因為震山坊市是在大山之中,所以不可能照顧的十分全面,有的地方很落敗很蕭條,幾乎沒什么人,又過了一會兒,打頭的人突然往右側(cè)一閃,帶著隊伍消失在山路中。
到了里面鳩狂杰直奔一排枯樹走去,鉆來鉆去,五個人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用大石半掩的山洞,鳩狂杰在山洞門前拍了兩下巴掌,很快,里面呼呼啦啦的走出來十幾個人,風(fēng)絕羽往里面一看,不止十幾個人,山洞里面還有很多。
然后眾人開始脫衣物,把震山坊市弟子的衣物全部脫下,鳩狂杰道:把黑巾戴上,準備動手。
風(fēng)絕羽沒語,依計行事,但是在暗處,他悄悄扣了一枚傳訊符在手里。
等了一會兒,山洞里的人全都出來了,風(fēng)絕羽一看,好家伙,竟然有上百號人,鳩狂杰也真是能耐,這么多人,他都能藏在震山坊市的核心深處,也是沒誰了。
所有人戴好了黑巾之后,鳩狂杰頓了頓道:出發(fā)。然后看著風(fēng)絕羽說:風(fēng)兄,待會兒你什么都不用管,給我盯著熊震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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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行。風(fēng)絕羽笑了笑,手中的傳訊靈符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