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窟之中,八角云光環(huán)之上
風絕羽眼睛都不敢眨動一下,生怕錯過了精彩的瞬間g。
此時“哥斯拉”大哥已經(jīng)用一條宛若金龍的鬼畫符將幌神金鐘和兩種道痕困在一處,那兩種道痕猶如具有生命的精靈,發(fā)現(xiàn)自己被困,開始瘋狂的沖撞龍符,而“哥斯拉”則是不停的施法,保持龍符的嚴密性不被破壞,等待著道痕和神器的融合。
原來這就是截龍神術(shù)。
雖然并不了解截龍神術(shù)的奧秘,但風絕羽大抵看的出來,這套神術(shù)的主要法門就是借助密云砂打開天地軌跡,引來道痕,然后利用截龍神術(shù)將道痕從天地軌跡中抓取出來,將其與神器封印在一起,等待融合。
基本上就是這個流程。
天窟中,幌神金鐘持續(xù)撞響,發(fā)出震耳欲聾的鐘鳴聲,由于是風絕羽的神器,他沒有受到影響,沒過多久,兩種道痕便鉆進了幌神金鐘里面。
這個過程大體上用了不到半個時辰,就結(jié)束了。
等到龍符散去,幌神金鐘上出現(xiàn)了三個符號。
風絕羽不認識的符號。
那就是道痕了。
神器的道痕不是神語,無法解讀,并且也不具備什么特殊的神秘力量,只是單純提升神器的威力罷了。
“喏,完成了,拿去吧?!?
風絕羽袖子里生出一股滔天的吸扯之力,將脫胎換骨的幌神金鐘收了回來,小小的銅鐘散發(fā)出來的光華要比此前強橫了數(shù)十倍,鐘身之上出現(xiàn)了三條紋路,每一條都像被佛門高僧加持了強大的法咒,神秘而強大。
他將幌神金鐘祭起,注入真神力,金鐘晃動間發(fā)出一記震耳欲聾的鐘鳴。
“當!”
肉眼可見的赤金漣漪蕩漾而出,震蕩著整片虛空,那亙古久遠的浩然天地正氣越傳越遠。
石雷巨獸滿意地點了點頭,自豪道:“有了多出來的兩種道痕,這件下品神器比中品神器還要強大,七轉(zhuǎn)以下的神人將無法抵擋金鐘內(nèi)的強大神力,即便是七轉(zhuǎn)以上的真神人,因為境界的不同也會受到相應(yīng)的影響,小子這可是一件非比尋常的神器,你可要好好利用?!?
連哥斯拉大哥都說幌神金鐘無與倫比,風絕羽當然喜出望外了。
只不過剛剛祭器時,他分明感覺到自己的神識和真神力像決堤的河水一般消耗了大半,按照自己的真神力底蘊,此器使用一次便會消耗三分之一的真神力和神識力量,確實負荷極大,不可能像以前那樣隨時隨地使用,都不會覺得疲憊。
而這,正是神器壯大之后,對身體帶來的負擔和壓力。
值得慶幸的是,因為自身體魄的緣故,這件神器在提升之后并沒有達到不可控的地步,這樣就可以將幌神金鐘變成一件大殺器,留待關(guān)鍵時刻使用。
風絕羽羨慕不已,截龍神術(shù),要是自己能學(xué)會該有多少,以后就不用求人了。
想到這,風絕羽有點得寸進尺道:“獸尊大哥,你這絕學(xué),我能學(xué)嗎?”
“你想學(xué)截龍神術(shù)?”
石雷巨獸伸出血紅的舌頭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緊接著大眼睛嘰里咕嚕一轉(zhuǎn),冷笑道:“臭小子莫要得寸進尺,想我截龍神術(shù)豈可輕傳于他人?”
那你怎么傳給方占長老了?
風絕羽鄙夷地撇了撇嘴,但他知道自己不是方占,即使方占蒙騙了哥斯拉,后者除了躲在這里生悶氣外也干不出來,如果換成自己,那就不一樣了,說不定會惹惱這位喜怒無常的大畜生。
風絕羽決定暫時放棄求學(xué)的想法,可就在這時,石雷巨獸反而給他帶來了希望。
“不過你要非想學(xué)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風絕羽眼前一亮。
就聽石雷巨獸說道:“這樣吧,你若能給本尊尋到太清甘露、或者辟玉膏的話,本尊就把這門絕學(xué)傳給你如何?”
太清甘露,辟玉膏!
這又是兩種天地神物。
風絕羽想了想,互相幫助,不是不可以,于是問道:“獸尊,這太清甘露和辟玉膏是為何物?”
“皆是本尊喜歡的吃食,效果跟天青玉瓜差不多,能比天青玉瓜還要好一些。”
“那哪里有這兩種天地神物呢?”
哥斯拉大哥道:“這種事本尊便不知了,得你去找。”
風絕羽道:“也罷,我試著找一找,若能找到,便給獸尊大人送來?!?
哥斯拉大哥非常滿意風絕羽的表現(xiàn),這小子跟以前來的那些伺候自己的人比,機靈多了,嘴還甜,關(guān)鍵是有能力啊,他能從方占手里弄來天青玉瓜,只此一點就值得培養(yǎ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