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確實是因她而起,她愿意付出代價。
所以她要去找蘇墨,蘇墨一定可以幫爸爸的,一定可以的。
魏嘉人掙扎著從地上爬起,跌跌撞撞的向外走去——
嘉人,你去哪兒蔣文軒不放心的攙扶住她。
魏嘉人奮力推開他,失控的不停呢喃著,阿墨,我要去找蘇墨,我要將一切都告訴他。
她要將事情的真相告訴蘇墨。
現(xiàn)在顯然已經(jīng)不是能夠瞞下去的理由了,安琪的話,并非真的可信。
如果魏家這件事,不是容家做的,也不是蘇家,那么就只能是安琪做的。
只是她不明白,安琪哪來這么大的勢力
但現(xiàn)在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她后悔了。
從一開始,她就錯了。
魏嘉人開車去了蘇氏,秘書告訴她蘇墨在郊區(qū)的工廠視察。
魏嘉人又開了兩個小時的車去位于郊區(qū)的工廠。
可工廠重地,不是任何人都能隨便進入的。
蘇墨的電話一直打不通,她一直在工廠外面等,一直等到天黑,都沒有離開。
魏嘉人自然不知道,蘇墨并沒有去工廠,因為他在去的時候,接到了安蔓的電話,說是安琪的病復(fù)發(fā)了,在醫(yī)院搶救,而他自然也趕去了。
而魏嘉人打去的電話,他也因為手機調(diào)成了靜音,一個都沒接到。
病房內(nèi)。
安琪的身體半靠在床頭,手中握著蘇墨落下的手機,她正在一條條的刪除魏嘉人的通話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