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酥油茶,吃了糌粑和牛肉干,聶修遠(yuǎn)跟格桑直入主題。
時不我待,我們得盡量早走了。
格桑也是個直爽人,當(dāng)下收拾好東西幾個人一起往外走。
虎頭虎腦的多吉也跟著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嚷著也要一起跟著去。
格桑推著不讓去,沒想到多吉這小子指著白武安和風(fēng)滿樓,這兩個爺爺都能去為什么我不能去
看了一眼白武安和風(fēng)滿樓,桑格有些擔(dān)憂道,你給我說的那個位置我知道,環(huán)境特別的艱險,兩個老人去的話,怕是身體吃不消。
白武安這個脾氣暴躁的小老頭兒單手捏著格桑的腰帶往上一舉,將近兩百斤的壯漢直接被舉了起來。
格桑從懵圈剎那之間轉(zhuǎn)到了震驚。
看著眼前這個滿頭銀發(fā)的小個子老頭兒,這么小的身板兒竟然蘊(yùn)藏著這么強(qiáng)橫的力量。
表情比剛才更加的尊重,能夠在這個年紀(jì)還有這份力氣,在格桑眼中,無異于天生神力的人。
多吉也被白武安給驚住了。
白武安輕輕拍了一下多吉,扯著嗓門兒笑道,把膩歲娃日能滴,還餓能去膩不能去,老實在屋里頭待著,亂跑腿給膩打折捏。
多吉藏在格桑身后,有些害怕的看著白武安。
幾個人收拾好東西,出門的時候,看到孟弼之挺喜歡吃牛肉干,格桑又給裝了不少讓帶著路上吃。
上了車,聶修遠(yuǎn)和格桑,項風(fēng),孟弼之四個人在前面的車上。
王悍后面開車帶著白武安和風(fēng)滿樓。
幾個人準(zhǔn)備先去那位前輩最后失去聯(lián)系的地方,然后再通過王悍這個工具人找人。
王悍給后排二老點上煙,白老,那位前輩好端端的來這里干什么
白武安靠在后排,掃了一眼風(fēng)滿樓,風(fēng)滿樓立馬接過話茬,老傅在幾個月前,發(fā)現(xiàn)有好幾幫人都是不約而同的來了這個地方,這里面包括老一輩強(qiáng)人,英雄盟,還有一些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人,甚至還有外國人,但是來這里的都是目的不純,他就跟了過來,沒想到人到了這個地方之后就消失了。
王悍愣了一下,這都隔了一周了,他老人家沒事吧
風(fēng)滿樓嘬著煙,這你就放心吧,雖然老傅的戰(zhàn)斗力比不上閣主,防御力比不上南宮,速度比不上我,但是他的綜合能力,算上閣主的話,能在鎮(zhèn)龍閣排行前三,死不了的。
車子飛馳。
直到下午五點多的時候,公路已經(jīng)到了盡頭,車子已經(jīng)開始朝著荒無人煙的戈壁灘駛?cè)ァ?
四周光禿禿的,偶爾有風(fēng)吹起來幾蓬野草在蒼茫大地上翻滾著。
王悍點了根煙,放了一首梁博的歌兒。
沒想到被白武安拍了一巴掌,放的歪嘶撒歌兒!放個刀郎滴!
王悍換了一首刀郎的歌兒,白武安夾著煙扯著嗓子在后面跟著唱。
風(fēng)滿樓幽怨的看了一眼白武安,想說一句太難聽了別驢嚎了,但是又怕挨揍。
前面的車子忽然停了下來。
王悍也跟著剎車。
就看到前面那輛車上面的幾個人跳了下來。
王悍也跟著跳下車走了過去。
就看到地上跪坐著一個老人,穿著藏袍,仰面朝天,就像是凍僵了一樣。
格桑扶著老人,嘴里面喚著德勒爺爺。
王悍湊了過去給老人掐著幾個穴位。
不知過了多久,老人才緩過神,沒想到老人剛剛睜眼看到王悍的時候蒼老的身體一顫,驚慌的后退。
德勒爺爺您怎么了格桑連忙扶著老人。
老人指著王悍,情緒激動,嘴里面說著藏語。
聽到老人說的話之后,格桑面色土黃,回過頭怔怔地看著王悍。
他說啥王悍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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