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站在一旁,就那樣靜靜看她發(fā)泄。
南宮琉璃發(fā)泄一通后,轉(zhuǎn)頭看向他:“我叫醫(yī)生過來給你重新處理傷口?!?
“不......”林川要拒絕的話被她打斷:“你的傷必須重新包扎,你的傷必須盡快好起來,南宮家的安危你可以不管,但我的安危你必須負責?!?
林川這次沒有什么可反駁的:“是。”接受她的安排。
南宮琉璃走到他面前,想到父親還要懲罰他十道鞭刑,心里還是很擔憂。
她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突然又抱住他,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即使他胸口的衣服上都是血。
“林川,你再等等,我一定會把南宮家握在手里,到時候沒人可以懲罰你?!彼吐曕恢朗菍λf,還是跟自己說。
林川不,只是低頭看到她眼里滿是堅毅,卻又有些茫然。
他一直都知道,她過得很痛苦,一直在掙扎。
但他只是保護她性命的保鏢,沒辦法把她從南宮家的泥潭中拉出來。
......
霍行錚第二天下午才醒過來,他失血實在太多,要不是及時取出了子彈,他更危險。
蘇蔓兒一直守在他身邊,看到他睜開眼睛,忍不住喜極而泣。
“行錚,你終于醒了,嗚嗚......醫(yī)生說你的情況很危險,我真怕你......”
霍行錚此時腦子還有些暈,聽到女人的哭聲,眉就皺了起來。
“蔓兒?”他嗓音干啞。